冷,午夜的寒冷自窗外中竄入。宗像禮司也因渾身冰涼中,從夢裡醒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望著將薄被全數捲走的赤王,宗像禮司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,喚醒對方:「周防,你給我醒過來,你想冷死我嗎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嗯啊?禮司你好吵。」周防尊翻了個身,有些不滿的皺起眉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這個野蠻人!硬是跟自己擠一張床,還搶了所有被單,現在竟叫他不要吵?宗像禮司一時氣不過,做起身,扳過對方的身體讓他面對自己。「你給看清楚,你搶了我的被單還敢嫌我吵?不愧是野蠻人啊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周防淡淡瞥了宗像禮司一眼,對方單薄的身子只著件襯衫,在嚴寒的夜哩,看起來更顯得纖細、瘦弱,令他忍不住皺起眉,隨即伸手將他擁入自己懷中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而宗像禮司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,給愣了一秒才掙扎起來:「該死的!周防你做什麼?放開我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禮司啊!你不是喊冷?兩個人靠在一起取暖,難道這個方法你不滿意?」周防尊有些狹促的笑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宗像禮司卻恨不得將對方碎撕萬斷,「周防部要太不知分寸,你靠我太近了,很悶不舒服!」嘴裡雖說著得理不饒人的話,但染上薄暈的耳被,卻洩漏他的真實心情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呵,禮司你再害羞嗎?」某個壞心的赤之王,看了忍不住逗弄起對方,靠在他耳邊戲謔起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誰害羞了?周防你廢話哪來那麼多?」宗像禮司惡狠狠的瞪著他,心情極差無比的說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將對方惹毛的赤之王,完全沒有自覺得說:「我不過是在陳述事實,有什麼問題嗎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」廢話!當然有很大的問題!當初自己會答應和他同居,肯定是中邪了!

 

        周防有些慵懶的半闔著眼:「怎麼不說話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這該死傢伙!宗像瞪著對方,冷冷的說:「我不怎麼想和野獸交談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哼!是啊!你現在得和個野獸住在同著個屋簷下。」周防也毫不客氣的回諷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宗像禮司深吸了口氣,才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。「周防,我們說話一定要針鋒相對嗎?」他說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啊?挑起話題爭端的都是宗像你,不是嗎?」周防無辜的聳肩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還真是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呀!宗像禮司知道自己與他,永遠不可能達成共識的,索幸挪了個舒適的姿勢,懶得再和他爭吵下去,於是闔上眼再度沉沉睡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看著自己懷中辦妥協的男人,周防不自覺得嘴角微微上揚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自重生後,周防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?只是心底有個聲音,讓自己不願對宗像放手。接著他便開始設下了,同居一個月的這個局。他不知道一個月後,他們倆人究竟會如何?是各自回歸原來的道路,還是有了新的結局?他不會期待些什麼,若是回到原點,那也只是必然的;但若是有個全新結局,那就算得上是種「奇蹟」了吧?

 

        而在還未走到結局時,一切猜測都只是妄言,赤之王不介意慢慢走到結局,同時他相信青之王肯定也是如此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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