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愛(帝王X帝王)H慎
 
    *題材MS很難寫,如果崩了……敬請原諒(跪
 
    *若是踩雷請……一路好走(喂!
 
    *很傷眼的H有,請小心慎行
 
    晦暗的閣樓內,唯有微弱的火燭映照著,簾遙一手捧著書卷、一手支著俊美的頷首,像隻正在休憩的豹子蜷伏著。他一頭長及膝的墨髮隨意披散在身後,細長的睫羽輕顫著,可盡管如此他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仍是使人不容忽略。
 
    我悄聲來到他的身後,正想掬起他那烏亮長髮時,他霍地睜開眼眸,瞬間一股殺意毫不保留地朝我襲來,而我的眼底也閃逝過一抹寒光,和他正面較勁了起來,剎那間就是一陣刀光劍影。
 
    來回過了十來招,我和他才收手,他蹙起眉:「寒嚴你下回別在無聲無息地靠近我了,我以向你警告多少回了?是真想我失手殺了你嗎?」
 
    「呵……你也未免太自大,誰殺誰還不知呢?」我愉悅的笑道。
 
    簾遙冷哼了生,攏好那披散的長髮後,便淡然地坐下來。我也上前硬是在他身旁坐下,「遙,這些日子想不想我吶?咱們也好一陣子沒見面了。」
 
    「……得了吧!禽獸……你除了床上那檔事外,你還會什麼?若不是你慾求不滿,又怎會千里迢迢來尋我?」簾遙冷冷白了我一眼,垂下眼眸說。
 
    我勾起一記邪氣地笑,「是呀!知我者簾遙也,既然知道我放著自兒個的國家不管,還還特地來找你,那還不來陪我滾床。」
 
    簾遙不發一語,淡淡的瞅著我,忽地伸出節骨分明的大手,單手挑開衣結,纖細優美的鎖骨瞬間曝入在空氣中,白皙的肌膚如上等綢緞,隱約泛著月牙微光,胸前的兩點紅梅正若隱若現,惹得我恨不得一把上前將他壓在身下,狠狠地蹂躪、疼愛一番。
 
    浮香暗動,氣氛瞬間曖昧至極,他有些高傲的仰起頷首,睥睨著我輕聲吐出誘人的話語:「不是想要和我溫存一番,來呀!」
 
    我一斂眉,順勢撫上他雪白的身子:「呵,你可真狡猾,是你先勾引我的,那我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。」
 
    我一把將他重重壓上床,狠狠的吻上他,肆無忌憚的探入他的檀口中,汲取他口中的香氣,簾遙有些意亂情迷的回應著,氣息不穩的低喘了起來。
 
    太奸詐了!我有些壞心的一路吻到他的胸前,大手也游移著探了下去。我用舌尖在他的乳珠前打繞著,一會輕一會重,逼的他輕吟出聲。
 
    「唔恩……嗯啊,寒快點……恩。」簾遙極為挑逗的呻吟著。
 
    這傢伙……絕對是故意的!我一把握住他的分身,上下來回搓揉。但他也不甘示弱的起身俯下,含住我的碩大,有些艱難的吞吐了起來,我的玉莖也逐漸在他嘴裡勃大,手也探到他的蜜穴,一根、兩根手指緩慢拓展著他那極為誘人的私密處。
 
    「寒、寒……恩、恩……別、別!」簾遙低聲喘息著,聲音也染上了一絲情慾。
 
    我不給他繼續抗拒的機會,低下頭又是一記纏綿悱撤的吻。手卻沒就此打住,反倒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。寒果然很誘人,嘗起來甜的不可思議,令人簡直快被逼瘋了。
 
    就在此時我將主權奪回,一個反轉,又將他壓在身下、將他雙手按在床上頭,不讓他繼續反抗,接著將我的灼熱底在他地蜜穴前,一個挺身用力貫穿他。
 
    遙不禁低吟了出來,有些難耐的扭擺起腰肢。我不斷的在他雪白的身子上洛下一個、個吻痕,「遙,你可真淫蕩,那麼快就擺起腰來了。」我有些壞心的說著,身下又是一陣抽插。
 
    遙忽然嫵媚的勾起一笑,就在我看的一陣眩目時,他剎時離開我的分身,隨後起身,反將我一把按在床上,漂亮的動作一氣呵成,快的令我做不出什麼反應。
 
    「呵呵,嘗過我的滋味如何?我甜嗎?還滿意嗎?既然你嘗過我了,現在該換我嘗你了,禮尚往來剛好而已。」他笑得極為嬌豔,可口氣中卻有著淡淡的慍氣。
 
    接著他沾了些我前端的愛液,手指探入我的後穴,來回抽插著。
 
    我疼地蹙起眉,「遙……你太狡猾了,竟然來這招!」
 
    他冷哼了聲:「我狡猾?若是我夠狡猾我就不會讓你上我了。」遙邊說著,又加快手上的速度。
 
    ……這王八蛋!肯定是故意的,我努力壓抑著自己破碎的呻吟聲,「遙、你……恩、恩你……你慢點……恩唔……」天殺的!他明知我是第一次,還如此毫不憐、香、惜、玉!
 
    「遙……你要嘛給我一記痛快,折磨我算得了什麼?」我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 
    簾遙先是一頓,接著便勾起一笑:「如君所願!我是怕你疼,才替你緩和,既然不領情我也沒差。吶!寒你可怪我!」
 
    他先是拉開我的雙腿,我的私密處瞬間曝入在他面前,小穴一張一闔的誘惑他去採擷,他扶著我的腰,毫不留情的侵入我的體內,便是一陣狂虐的衝撞,拍打著我的肉體,彷彿每一下就要撞進我的靈魂的深處,我就快被撕裂般。
 
    「唔啊啊啊!遙……遙、遙!」我有些無力的緊緊攀著他,聲嘶力竭得快哭啞的嗓子。
 
    比疼痛還要更令我痛苦的羞辱,不可壓抑的襲上了心頭。太丟臉了!我卻還是低啜泣了起來。
 
    簾遙隨即緩下動作,俯下身舔拭去我的淚水,低聲說道:「寒,你比我想像中還要甜美,使我為你瘋狂!」
 
    「混蛋!你比我還禽獸!等我下了床要你好看。」我瞪了他一眼,破口大罵。他用著那麼火大嗎?我只是「吃」了他一回,他卻活像要將我生吞活剝似的。
 
    遙輕勾起我的頷首,粗嘎的喘息著說:「寒一起吧!」
 
    我昂起脖子、弓起身子,濁白的液體和他的同時射出,他這才從我下身離開,愛液也順著腿間緩緩流下。
 
    我有些無力又苦笑的嘆息:「遙……你這蠢蛋!看這下怎麼清理,我這趟來簡直是雞吃不著蝕把米呀!」
 
    唉──看來我們這一輩子,是別想分出個勝負了,誰讓我們是天生的對手、也是一對不願雌伏於對方身下的愛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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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灕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