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作者腦殘無藥醫

*取名無能請見諒

    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樣的人?什麼樣的定位?狡猾的人?高不可攀的人?冷靜自恃的人?亦或是你完全猜不透的人?

    究竟我是你心中的什麼人?

    鵝黃色的溫暖微光,溫馨的灑落在宗像禮司的身上,四周皆是交頭低語的人們,只有自己是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悶酒。

    半醉半醒,他有些迷網的瞇起眼,不知自己現在是否是醉了?意還是清醒?

    自己又再度為了「那個人」失控了!他已經弄不清自己的心到底在想什麼,盡管多不願承認,但那個人對自己確實是有影響力的。

    今天他出外辦公事,意外看到街角的周防與十束多多良,竟十指交扣的從他眼前走過,宗像禮司頓時覺得強烈的失落感將自己給吞沒,有什麼東西似乎正在逐漸崩解。

    於是他度過了這心不在焉的一天,下了班後便鬼使神差的,走進了酒吧裡獨自喝起了酒。

    但悶酒卻是越喝越悶,他的心更是鬱悶的隱隱發疼,精緻的臉龐有些痛苦的扭曲起來,眉頭更是鎖的死緊。

    「混帳!」他暗暗低啐了聲,又拿起了酒杯一飲而下。

    「哼!宗像,這麼豪邁喝酒的模樣,和你這張秀氣的臉可真不搭啊!明明酒量這麼差,卻還是喝得酩酊大醉,你是打算倒在路邊嗎?」這時,有人走近自己然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有些戲謔的說著。

    「哈?這應該和你沒關係吧?我的事還不用你來管!連喝杯酒也能遇到你,還真是倒楣呢!」宗像禮司毫不領情的睨了對方眼,接著又繼續喝。

    「宗像你醉了。」周防盯著眼前雙頰酡紅的青年,難得不太贊同的皺起眉。

    哈!笑話!他怎麼可能醉?他清醒的很!宗像禮司不悅的板起臉孔:「我醉不醉都和閣下無關吧?就算醉死了也不用你管!」

    這傢伙!到底在搞什麼鬼?周防蹙起眉,一把搶過宗像禮司手上的杯子,阻止對方再喝下去,「喂!不要再喝了!再喝下去你就要酒精中毒了。」

    「還給我!」宗像禮司不滿的想要搶回杯子,但無奈在酒精作用下,他有些重心不穩,然後一個踉蹌的往前頃。

    周防連忙扶穩對方,「宗像,不要喝了回家吧!」

    這個可惡的傢伙!既然已經有喜歡的人,又何必做些令人誤會的事?宗像禮司狼狽的抬起頭,想掙脫他的大手,不禁憤怒羞惱的脫口而出:「這些話你還是留著哄十束多多良吧!在你心底究竟認為我是怎樣的人?」

    「啊?」周防聽見對方這突如其來的怒吼,然後愣了幾秒。

    而看著周防這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,宗像禮司瞬間意會到自己說錯話了,連忙慌張的別開臉:「我有些神志不清了,你別管我。」

    「宗像,你在說什麼?十束是我的家人。」周防無言的說著。

    但聽見周防這番話的宗像禮司,馬上忍不住反駁:「少狡辯!你今天下午和十束在街角……」但話才說到一半,宗像禮司又不禁後悔了,連忙將話打住。

    「下午、街角?你是說我牽著那傢伙的事嗎?是十束那傢伙連走路都走不好,跌倒後腳扭到,我才會牽著他走。」周防頓了頓,然後才想起宗像指的那件事。

    「唔!」宗像禮司瞬間有些語塞,但心底竟是感到一陣鬆口氣。

    周防挑起眉,然後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:「宗像,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?」

    「吃你個大頭鬼!」宗像禮司難得爆粗口,紅著臉兇狠的說道。

    但他卻是這樣,卻更是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,周防忽然撫上自己了臉:「啊!你想知道你在我心底是怎樣的位置嗎?這我心底,你是個既狡猾又高傲,但總是冷靜有時猜不透的矛盾的綜合體。」

    「你!這算得上什麼奇怪的回答?」宗像禮司有些啞聲失笑的說。

    「特別的人,在我心中你算是一個很特別的人。而在你心裡我又是被你怎樣定位的人?」周防赤金色的眸子盯著宗像禮司,一瞬也不瞬的說道。

    怎樣的人……是嗎?宗像禮司心底早就有個底了,於是不禁勾起了唇:「你在我心底是個霸道又野蠻的傢伙!既沒腦子又白痴,但是……不討厭!」

    「呵!」不討厭是嗎?

    然後周防抓起了對方的手,將對方從椅子上跩了起來,「回家了!」

    「周防!你果然是個野蠻人!」被他突然一把拉起的宗像禮司,忍無可忍的又罵上了句。

    如果……不是討厭,那就是喜歡了吧?

灕月:
哈哈哈XDD最近仍在無法管好自己腦袋的階段,總是腦補了一堆奇怪的劇情。因為最近太忙的緣故,長篇我實在有些不大想更新,等事情緩緩了再繼續。最近應該會開一個意見調查單,想看看各位親的意見,之後表單會丟出,會再請各位去填。感謝願意賜票&收藏的親們,有任何意見都歡迎給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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