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副標:我的姻緣肯定是哪裡有誤會、這是孽緣不是姻緣

*蕭疏寒X蔡居誠

*一個腦洞產物,灑糖向

 

        耳鬢廝磨,唇齒糾纏,一場風花雪月水道成渠,蔡居誠如同洩憤般緊拽蕭疏寒的手,指甲陷入肉裡留下痕跡,光是接吻就已經讓他舒服的渾身發顫,陣陣酥麻流竄至四肢百骸,五臟六腑如同被熱潮侵襲,強烈感官顛覆向來清修自律的蔡居誠,內心翻湧起羞恥渴望,卻又礙於自尊拉不下身段,神情閃過一絲難堪,隨即故作不屑的與蕭疏寒拉開距離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眼角含春,面露薄怒,驕矜自恃的模樣盡收蕭疏寒眼眸,先前分明熱情迎合,下一刻卻翻臉無情,讓他這個人性格既複雜又矛盾,就如以往在武當山,蔡居誠盼望自己回頭看一眼,卻刻意表現出厭惡與不在乎,但當自己真正疏離時又泫然欲泣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在自己眼底蔡居誠就是個彆扭的孩子,給糖時偏不吃,把糖拿走卻又哭泣,在幾個徒弟中性格最難討喜,也容易被當作無理取鬧,遭受同門厭惡。但蕭疏寒卻清楚,蔡居誠並非蠻不講理的人,也不是仗著自己疼愛有恃無恐,他不過就是需要有人給予贊同與鼓勵,拼命想成為師門中的佼佼者,或許就是這種性子,蕭疏寒明知待弟子該一視同仁,不可偏頗,但下意識仍選擇縱容與默許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而他養出來的孩子也非池中之物,是展翅翱翔的雄鷹。蕭疏寒瞅著眼前身姿挺拔,自成風骨的男人,心頭感到一絲欣慰,輕拍他肩膀幾不可聞地喟嘆:「毋須妄自菲薄。」這個口是心非,極其容易心軟的徒弟,已足夠優秀,繼承武當正統武學,劍術上有所造詣,在同齡小輩中更是脫穎而出,實屬難得好苗子,加以時日磨練必有所大成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雖武當向來出中規中矩的嚴謹弟子,但蕭疏寒並不迂腐,他堅信仍偶有變數,正如本門基本武學太極,雖路數緩慢,氣息綿長,蘊含非凡勁道以柔克剛,然往往取得先機的條件卻是隨機應變,攻的敵方出其不意,這種契機就屬於一種變數。蔡居誠的存在就像武當裡的一個變數,打破過去墨守成規的形式,行走在自己的大道上。蔡居誠向來是個聰明的孩子,懂得自己想要什麼,從來不會委屈自己,靠雙手去爭取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心靈福至,蔡居誠瞬間明白蕭疏寒指的是哪件事,他強忍著內心被認同的雀躍,神情凶狠的將人推倒在床上,絲毫不客氣,甚至能稱得上失禮的直接抽開蕭疏寒腰帶,喉嚨有幾分乾澀的擠出一句話:「閉嘴,你只管做就好!」這個人太煩了!輕易就能攪亂自己好不容易平靜的思緒,為一個眼神就能赴湯蹈火!

 

        汗水涔涔滑落,身軀滾燙彷彿快要燃燒,蔡居誠粗魯扯開阻隔兩人的布料,裸露出同樣屬於男性的精實胸膛,他跨坐在蕭疏寒身上,瞅著面容依舊平淡的師父,若非臉頰染上一絲薄暈,或許根本不會發現這人動情,但蕭疏寒的身體倒是誠實,柔嫩穴口上抵著一根灼熱鐵杵,清楚告訴蔡居誠他的慾望,這個宛如九重仙人的男人,並非如他表面的冷清,自己終於親手將他拉下神壇,一同墮入情天欲海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如同自虐般蔡居誠絲毫未經開拓與潤滑,直接分開雙腿扶著他粗漲肉棒猛然坐下,飽滿龜頭用力肏破柔嫩穴口,將肉褶全數撐開填滿,身下傳來尖銳疼痛,初經人事的柔軟媚肉承受不住這般粗暴折騰,鮮血瞬間被磨出,蔡居誠臉色蒼白,張開大腿輕微顫抖,冷汗自眉心低落,但他卻如同勝利者,露出報復且得意的微笑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也並不好受,勃起性器被溫暖濕濡的穴肉包覆,舒服的令人頭皮發麻,蔡居誠穴肉正緊絞著自己肉棒吸吮,讓他清楚感受到自己與他靈肉合一,雄偉凶器粗魯侵犯自己的徒弟,讓他身軀染上情慾色彩,由裡到外每寸都屬於自己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自認是個冷情寡欲的男人,但他從未想到,原來真正戀慕上一個人,會是如此瘋狂希望占有他,恨不得讓他打上專屬痕跡,這種奇異的想法,是自己從未有過的全新感受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體貼的等待蔡居誠稍微適應後,蕭疏寒方淺淺抽插幾下,敏感肉穴羞澀翕闔,討好般主動分泌淫液,精水血液一時弄得紅嫩穴口濕漉漉,乖巧含著粗長陽具承歡,衝擊畫面香豔刺激。雖然弄傷蔡居誠並非蕭疏寒本意,也無奈且憐惜這傻徒弟不珍惜自己,但不得不承認這般肏弄確實得到極樂歡愉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稍微撩開額前凌亂髮絲,蔡居誠腰臀弧度優美,青絲披散在雪白背脊,隨著他主動吞吐灼熱性器而輕微晃動,蔡居誠大膽牽起兩人交疊的手,紅線早已糾纏成團,他引導著蕭疏寒撫上自己粉嫩乳尖,用指甲刮搔摳弄乳孔,揉捏敏感乳暈,如同誘惑這人犯罪般,心甘情願受他侵犯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就在兩人意亂情迷之際,蔡居誠忽然惡劣靠在蕭疏寒耳邊吐出熱氣:「師父,肏弄弟子可還滿意?」床笫之間,刻意稱呼對方尊稱,果不其然令蕭疏寒心中意識到禁忌亂倫,以及罔故人倫。瞅著眸帶三分譏誚,身子卻遭到自己瘋狂肏幹的徒弟,蕭疏寒一時啞然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但蔡居誠卻仍不放過他,似笑非笑擺動腰臀迎合上前,繼續不屈不撓低喚:「師父做什麼沉默?難道玩弄弟子的身子不滿意?但你這裡分明不是這樣說的阿——」話語甫落,他重重頂弄一下,粗漲莖柱瞬間擦過濕潤肉穴,精水淫液自交合處滴落,打濕稀疏恥毛與被褥。蔡居誠不屑的嗤之以鼻:「假正經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面不改色的拍打下他雪白臀肉,像是在斥責貪玩徒弟般淡聲道:「莫胡鬧。」隨後忽然一個翻身,硬挺陽具在他濕軟甬道內轉了半圈,龜頭撓過騷點,令蔡居誠不由得雙腿發軟大張,後穴頓時門戶大開,露出豔靡紅腫的淫蕩穴口,仍恬不知恥的侍候著孽根欺負自己。蔡居誠羞恥的發出細碎呻吟,腰肢下塌撅起翹臀,雙手無力趴在枕上,神情依舊高傲倔強,嘴裡不肯善罷甘休,繼續朝對方挑釁:「蕭疏寒!你這樣算什麼?有種就肏死我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太明白徒弟不服輸的性子,就算雌伏身下也要爭口氣,蕭疏寒心下無奈,倒也沒有接受對方叫板的肆意折騰,而是傾身在他光裸的圓潤肩膀落下綿密細吻,胯下動作緩慢不孟浪,溫柔堅定的頂弄進蔡居誠體內深處,包容徒弟所有跋扈任性,縱容他所有小動作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嗯啊——蕭、蕭疏寒……別啊……」受不了被對方這般輕柔對待,蔡居誠歡愉的拱起身子發出嗚咽,卻無處可逃的被迫承受溫柔疼愛,他的靈魂彷彿隨著水波載浮載沉,唯一可攀附的救命稻草就是蕭疏寒,身軀歷經熱浪侵襲,失神的露出歡愉神態,他們形同一對交頸鴛鴦,纏綿悱惻的相擁歡愛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碩大性器插抽幾百來下,蔡居誠初次承歡哪堪這般對待,有些脫力的不住喘息,蕭疏寒心憐徒弟,於是稍微加快頂弄速度,每次都深深肏開他柔嫩肉壁,研磨在敏感陽心上,反覆幾次後黏稠精液灌滿他穴口,溫涼精水不斷沖刷著濕軟腸壁,引得蔡居誠身體一陣痙攣,硬挺性器隨之射出濁白精液,哆嗦著獲得極致歡愉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濃烈的雄性麝香充斥四周,身軀交疊微喘息,高潮餘韻尚未退去,忽地兩人腕上相繫紅線自然落地,但他們卻恍若未覺,自始至終十指緊扣,一室春情繾綣難分。

 

我也很訝異居然會有補完的一天,其實本來想坑掉的,不想繼續寫是因為回過頭看過一遍,覺得當初沒有把握好人物歐歐西,加上我又懶得大翻修所以擱著,會想起純粹是因為這幾天被挖墳,才想起來有這篇,覺得做人還是要有始有終。也感謝之前太太送的配圖,算是我想交代完這個故事的契機之一,能讓你們喜歡是我的榮幸,謝謝。

arrow
arrow

    灕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