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洛冰河X沈清秋

ABO發情期

 

        茂林深篁,檀欒婆娑,纖細竹葉隨風沙沙作響,青翠竹枝繁密如濤,和煦暖陽灑落與粼粼水池交相輝映,折射一池破碎光影,偶有竹葉零落激起圈圈漣漪,增添幾分趣意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薰風吹拂生涼意,沈清秋如酒力不勝微醺般慵懶側躺軟榻上,青絲如上等綢緞柔順光澤,臉頰微染薄暈,唇形姣好微啟吐出溫熱氣息,胸口衣襟凌亂露出精緻鎖骨,上頭留有幾枚曖昧痕跡,隱約透露著無限風情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涼被虛搭在他身上,腰封鬆垮繫著,稍微拉扯便會散開,沈清秋身下不著寸縷露出兩條長腿隨意交疊,每寸肌膚彷彿經過精雕細琢般完美,姣好性器蟄伏在稀疏恥毛下,香豔場景叫人不禁血脈噴張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洛冰河倚靠在他身旁,將這秀色可餐的景象盡收眼底,旖旎春情蕩漾,誘人心生情慾。他安靜欣賞著沈清秋睡顏,眸色逐漸暗下,眸子掀起波濤洶湧的渴望與掠奪,骨子裡暴虐嗜血因子作祟,令他渾身血液躁動不安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大手不規矩探向沈清秋雙腿間,沿著柔嫩的腿根向上滑去,以指尖勾勒出誘人曲線,遂又將覃狀龜頭掂在手中仔細把玩,戲弄般刮搔著前端鈴口,每處皺褶都不放過,馬眼瞬間濕漉漉一片,黏膩精液弄髒洛冰河的手,卻更加方便他上下套弄硬挺陽具,他伺候的相當精細,連兩側飽滿囊袋也不忘輕柔揉捏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假寐休憩的沈清秋再也無法置之不理,只得忿忿睜開眸,怒視起眼前罪魁禍首,即使他厭惡這種如同野獸般的交媾行為,但身體仍誠實的發浪起來,騷穴春水一波接一波,濕濡軟嫩的穴口不斷翕張,像張不知饜足的貪吃小嘴,渴望被什麼給填滿,空虛難耐入侵四肢百骸,此刻慾望高漲,破碎呻吟蝕骨銷魂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春色無邊誘人沉淪,沈清秋舒展自己柔軟的腰肢,微翹臀部勾勒優美弧度,每寸肌膚有如經過精雕細琢般完美精緻,白皙胸膛綴上兩點嫣紅乳珠,彷彿雪地中羞澀綻蕊的紅梅,格外惹人憐愛疼惜。粉嫩玉莖於稀疏恥毛中顫巍巍勃起,前端不停吐出濁白淫液,沾染兩人精實的小腹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身為一名坤澤,情慾本就經不住撩撥,更遑論身旁這人還是強行標記自己的乾元,鼻息間充斥著濃烈的雄性麝香味,令沈清秋不禁感到一陣目眩,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慄,讓他身體本能臣服在洛冰河身下,情不自禁為他主動展開,穴口不斷分泌透明液體,濕濡粉嫩肉壁,淫蕩的期待對方進入狠狠肏開幹弄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肉穴裡如同有成千上萬隻蟻在啃咬,渾身酥麻不已,令他開始有些眼神渙散,呼吸急促起來,臉頰染上一絲慾望,得不到紓解令他難耐的蜷起腳趾,不停磨蹭著洛冰河小腿。隨後耳畔傳來一道低啞輕笑,洛冰河惡劣的用手指輕掐起他胸前乳粒,刻意左右搓揉來回拉彈,粉嫩珠乳添上一層胭脂色彩,巍巍挺立起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他若有似無的喘息,如同一根羽毛撓在洛冰河心上,勾得他心癢難耐。似乎不滿沈清秋如此誘人,忍不住勾起唇譏諷的出言道:「師尊還真是淫亂,光是這種程度的玩弄就出水了,若是讓旁人知道仙風道骨的沈仙師,實際上是個扭腰擺臀的騷貨,不知道還會不會如此景仰!」語落,還嫌不夠解氣般,力道不輕的拍打下他的白嫩臀肉,肉體拍擊的清脆聲響,瞬間令沈清秋無地自容的漲紅臉,臉色卻十分難堪的瞪向洛冰河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稍微喘息,沈清秋冷笑出聲:「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?畜生!若非我正值雨露期,又豈容你這般羞辱?」他咬牙切齒的陳述這項最痛恨的事實。當年自己苦苦掩飾坤澤的身分,為得就是不受天乾控制,然而到頭來還是淪為他人禁臠,被天乾所標記,那人甚至還是自己最厭惡的弟子!

 

那日,沈清秋以為會死在洛冰河身下,柔軟肉壁被強行肏開,毫無節制地掠奪侵犯,身軀痛得麻木失去知覺,洛冰河的陽具卻在自己體內瘋狂肆虐,這是沈清秋頭一次感到恐懼與無助,即時自己最終忍不住示弱的求對方放過,洛冰河仍是無情的頂開柔嫩生殖腔,在裡頭成結,沈清秋這才不得不崩潰的面對,接受自己這輩子休想逃離對方的現實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於是兩人變成了現在這種不倫不類的關係,與其說情投意合、真心相愛,不如說兩人就是身體契合的床伴,可以隨時享受魚水之歡,卻沒有多少真實情意。尤其是當沈清秋進入雨露期後,因為身為坤澤身體變得極其敏感,性慾難以壓抑,兩人更是大半時間都在榻上度過,醒時就是不知疲倦的不停交媾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像是嘲笑對方的口是心非,洛冰河刻意以手指探入對方後穴攪動,翻出一點嫣紅媚肉,身下汁水橫流淫亂至極,接著他便狀似不經意的開口:「真不誠實,也不瞧瞧自己有多麼淫蕩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正值情慾高漲的巔峰,沈清秋哪經得住這種撩撥,於是他冷哼了聲,忽然將對方翻下身去,居高臨下的藐視著洛冰河,在對方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下,面無表情的握住他粗長性器,抵在自己濕潤肉穴前用力坐下去,雖然那處未經潤滑與擴張,但坤澤天生適合承歡,一會便熱情的含住對方的碩大肉棒吸吮起來,嫩壁不停受到擠壓產生痙攣,兩人不禁發出舒服喟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洛冰河眸色深沉的盯著上方的人瞧,沈清秋卻不理會他的神色,逕自爽快的抬腰重重落下,這個體位性器進入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,彷彿要將所有肉褶給撐開,每回沈清秋都會讓飽滿龜頭淺淺退出,隨即又深深肏入,頻率極快力道狠,每回都恰好頂在騷心上,伺候的洛冰河極為滿意。而沈清秋雙腿無法併攏,門戶向對方敞開,更加方便洛冰河肏幹自己,透明精水濕透兩人衣衫,肉棒猛烈抽插時在穴口泛起白沫,畫面活色生香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難耐的昂起脆弱頸子,沈清秋嗓音如清泉般冷冽,叫床時並不甜膩,反倒悶哼著鼻子青澀含蓄,聽上去格外勾人。細長睫羽如蝶翼輕顫,半瞇眼眸噙著淚花,臉頰染上淡淡緋紅,高潮神情帶著極致歡愉,在床笫之事上,沈清秋並非迂腐之人,他樂於取悅自己的慾望,毫不吝嗇淫蕩索求。而此刻他就像將洛冰河當上等玉勢,用著他粗長肉棒肏幹飢渴媚穴,神情不掩輕蔑的嘲弄道:「那又如何?在我眼底,你也不過是我的洩欲工具。」濕軟後穴將性器包覆在肉壁裡頭,溫暖的令人流連忘返,每次抽出時都戀戀不捨吸吮挽留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洛冰河臉色瞬間一黑,憤恨的咬牙切齒起來,於是用力地挺身往上頂弄,猛烈的力道,瞬間令沈清秋不一會便氣喘吁吁,使不上力的癱軟在他懷中,難得乖順的接受對方肏弄,偶爾閉著眼發出幾句性感呻吟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伴隨著兩人情欲逐漸高漲,胯下頂弄的速度也開始加快,沈清秋雙腿大張承受洛冰河的九淺一深頂入,騎乘在對方身上,重量讓陽具到達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,胸前紅蕊羞澀微挺翹立,彷彿不滿沒人採擷般渴求疼愛,洛冰河將這這幅美景盡收眼底,靈巧的手指按了上去,修剪整齊的指甲刺著乳孔摳弄,粉嫩乳尖逐漸發紅脹大,眼快兩人就快攀上高潮時,沈清秋卻急忙欲起身,臉色有些蒼白的搖頭:「不行射在裡頭!」雨露期的坤澤極容易受孕,沈清秋當然不肯讓他內射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但洛冰河卻霸道的扣住沈清秋的手腕,不讓他退出自己的硬挺陽具,反倒發狠般用力向前頂撞,毫不留情破開柔軟生殖腔,腔室肉壁溫暖包覆周圍,爽得讓洛冰河發出舒服嘆息,胯下挺弄幾十來下,不顧及沈清秋的反抗便直接將溫涼精液全數澆灌在裡頭,大量精液沖刷敏感腔壁,引來身軀一陣哆嗦與痙攣,最終在裡頭成結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生殖腔被精液填滿,小腹微隆起,高潮過後若有似無散發股慵懶風情,全身佈滿青紫痕跡與濁白液體,似乎不能諒解洛冰河的霸道行徑,閉上眼假寐不發一語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洛冰河卻仍不放過他,靠在他耳邊調笑:「師尊你說,雨露期會不會就那麼懷上?」他就是故意要讓沈清秋受孕的!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心頭鬱悶,懶得看他一眼,本欲背過身去,但肉穴裡頭還未退出去的肉棒,似乎又隱約勃起,這不禁令沈清秋慌亂的瞪向洛冰河,奈何雨露期的坤澤又騷又浪,哪裡拒絕的了標記自己的強大天乾佔有,最後只能半推半就的敗陣下來,主動打開身軀迎合上去,淫亂銷魂人間極樂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竹舍裡床榻不停發出吱呀聲響,濃郁麝香勾人情慾高漲,一室春光難掩,雨露期尚長巫山雲雨難消停。

 

拖了好幾天,上班後越來越忙,寫文動力也跟著下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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