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關被人用力的推開,兩個在電梯間早已糾纏在一塊難分難捨的人,立刻迫不及待的進門,和泉守兼定粗魯的將人抵在冰涼的牆壁上接吻,半強迫三日月宗近只能抬起纖細的頸子和自己唇舌交纏,手邊的的動作也從未停過,開始脫起對方那身看上去禁慾十足的西裝,白襯衫底下的完美身軀簡直快逼瘋自己,現在和泉守只想迫切擁抱對方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三日月不知道對方今天發什麼神經,在他的電影得獎的慶功宴上分明沒有喝幾杯酒,但卻比往日喝醉時還要瘋狂,先是在會場吻得自己渾身發熱,剛才又差點在電梯裡挑起慾望差點當場要了自己,若不是僅剩的一點理智讓他當場清醒,現在怕是已經在電梯裡上演活春宮!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唔……和泉……嗯守……你慢、慢點!」根本無力抵抗的三日月宗近只得做出最大限度的掙扎,但看在和泉守眼底這種抵抗卻成了最佳的誘惑,這讓他更是粗暴的直接一把將對方的襯衫扯落,繼續用手來回愛撫這具敏感的身體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被他逐漸挑起慾望的三日月宗近,臉頰上開始染上層薄暈,銀藍色的眼眸氳起一層霧氣,低喘著氣小聲說道:「去……去床上。」和泉守大手游移的所經之處都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顫慄,雪白的身軀宛如上等羊脂玉般滑膩,令和泉守兼定更是愛不釋手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聽從對方的話一把將人攔腰抱起後,和泉守兼定直接把他放在床上,然後繼續沿著他的優美的鎖骨往腰際落下細吻,這種美好的酥麻感如道電流從三日月身上流過,半吊子的愛撫讓他難耐的輕嚀出聲,這讓和泉守兼定這是忍不住壞心眼起來,「呵還真是敏感?」接著手又來到他胸前的兩粒小巧的乳首上,開始不清不重的揉捏起來,逼得三日月宗近加劇喘息起來,「啊……嗯……別這樣……嗯和泉守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別怎樣?」和泉守兼定邪魅的勾起一記壞笑,然後情色的低下用濕潤的舌頭舔過他一邊的乳頭,這種強烈的刺激讓三日月不由自主的弓起身,只能無力攀附在對方身上不住喘息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大手逐漸來到三日月的下面,一把握住他的脆弱來回套弄,「舒服嗎?看你這邊都濕了,很興奮吧?」惡劣的用煽情的語言靠在他耳邊輕吹氣,三日月覺得自己快化為一灘春水,連最低限度的制止都做不了,只能任由對方自己在身上點火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和泉守你、你今天實在……」三日月宗近被他這粗俗的話弄得忍不住臉紅,一時間語塞什麼話也說不出來,這樣的愛撫太過情色了!

 

        和泉守看著對方難得窘迫難為情的模樣,不禁又低下頭激烈的吻的他暈頭轉向,同時手也已經悄悄來到身後的股間,伸出一根手指探入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唔……嗯……」突如其來的異物入侵令三日月臉上又掀起一陣潮紅,努力配合著放鬆下來任由對方放肆的挑起自己的慾望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盯著三日月誘人的神情,和泉守的眼眸又深了幾分,另隻手忽然拉起他的手直接覆住自己下方早已搭起的帳篷啞聲說道:「摸他,他需要你的安撫。」早已昂首的灼熱性器硬的讓三日月宗近嚇了一跳,雖然有些困窘但他還是用那雙白皙修長的輕柔的上下撫慰起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接著他在和泉守兼定熾熱的注視下,輕啟唇用嘴含住吞吐起來,這種被柔軟濕潤的腔壁包圍的快感,讓和泉守又脹大了幾分,三日月宗近羞澀的表情簡直是要命的催情劑!這讓和泉守這也忍不住粗魯的將他拉起來,直接分開那雙筆直修長的腿狠狠的衝入三日月的身體裡,強烈的快感與痛楚像是要撞進他的靈魂一般,讓三日月宗近瞬驚叫出聲:「啊啊啊啊!太刺激了……嗯……別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溫暖緊窒的甬道舒服的讓和泉守兼定忍不住發出喟嘆,接著開始猛烈抽插起來,豔紅的媚肉隨著他劇烈的動作被翻出,一張一闔的小嘴開始淫靡的發出的水漬聲,三日月宗近腦子已經無法思考,只能被動的抱緊眼前這個男人,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後的一塊木頭,只能隨著情欲載浮載沉,最終將自己拋入漩渦中,直到兩人雙雙達到高潮才如隻擱淺的魚趴在和泉守身上大口喘息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高潮過後的和泉守並沒有馬上從對的身體裡退出,只是滿足的與對方親暱的相連在一塊享受這溫情的時刻,溫柔的親吻三日月的臉頰,把玩著對方的髮絲,此刻他們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,彼此不需任何言語默契的依偎在一起,仔細品嘗這場激烈性事後的餘韻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平凡就是最大的幸福,這麼多年來和泉守兼定從來也不曾後悔離開光鮮亮麗的鎂光燈下,那些名利與地位並不是自己想要的,他要的很簡單,只要有個人能為自己留盞燈,每日帶著整天疲倦回到家時溫柔的和自己說「歡迎回來」就已足夠,對他來說這才是這世上永恆的幸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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