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野外PLAY

*洛冰河X沈九

 

        微雨澹春意,煙柳風絲拂岸斜,杏花沾襟盈滿袖,春風吹盡十里香。清靜峰南面郊道外人煙罕至,位處峽谷溝壑間,桃樹環山枝葉繁密,正值三月踏青時節,桃花春水淥,水上鴛鴦浴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風光明媚,湖面波平如鏡,煙波浩渺水天一色,與岸邊桃樹相映成趣,粉嫩花蕊,灼灼其華,偶有花瓣散落水面綴胭脂,一方天地乃世外桃源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桃花落新泥鋪滿來時路,不遠處隱約傳來曖昧呻吟,引人無限遐想。一株桃樹簇擁盛放,燦若雲霞,花冠如蓋,樹下兩具身軀抵死纏綿,如頭野獸相互嚙咬,唇角溢出淫靡銀絲,氣息紊亂相交,彷彿要將對方融入血骨。沈清秋衣襟凌亂半褪,鬆垮懸於手臂,白瓷般胸膛曝露空氣,肌膚沁出一層薄汗,佈滿青紫痕跡,柔嫩乳尖微挺立,後背遭洛冰河抵在粗礪樹幹磨出紅痕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眼底浮現一絲譏誚,沈清秋不悅的重重咬破他的唇,口腔中瞬間嚐到腥甜滋味,洛冰河吃痛瞇起眸,愈發失控啃咬上他脆弱喉結,雙手不知輕重擰過胸前兩枚紅果,膝蓋頂開沈清秋兩腿間,惡劣向勃起性器來回磨蹭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兩人力氣懸殊,沈清秋若不以修為壓制,單憑武力奈何不了洛冰河,身軀遭束縛被迫承受粗魯侵犯,令他越發不耐煩,發出一聲冷笑,隨即毫不客氣強行掙脫,用力以扇子朝對方臉頰甩去,千鈞一髮之際,洛冰河出手擒住他手腕,伸出舌舔去唇角血絲:「嘶——真痛!師尊還真是凶狠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手腕瘀青感到一陣抽痛,沈清秋不甚在乎,反倒有些惋惜的搖頭諷刺:「對付你這種畜生卻是剛好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哦?弟子特意帶師尊前來欣賞美景,何不好好把握這良辰美景?」洛冰河一語雙關意味深長,眼神露骨且放肆盯著沈清秋,忽然一把握住他昂首性器,隔著布料揉捏套弄,壓低身子以舌舔過粉嫩乳頭打轉,遂又含入口中用力吸吮,溫熱口腔包覆敏感肉粒,沈清秋肌膚不掩飾歡愉的泛起一層粉暈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情慾輕易被撩撥起,沈清秋索性不再矯情抗拒,直接用手粗暴撕裂洛冰河僅剩衣物,向來持劍的修長指節,撫上蟄伏於腿間青筋畢露的粗大凶器,如同品鑑般仔細端詳,圓潤指甲修剪整齊,緩慢描繪著每處皺褶撥弄,指尖來回於鈴口間刮搔摳弄,精液不停溢出弄髒他的雙手,「不愧是畜生,幕天席地間也能發情!」話語間難掩苛薄惡意,沈清秋刻意握住飽滿龜頭重重擦過,惹得洛冰河倒抽一口氣粗喘,嗓子低啞磁性:「弟子這還不是為了師尊,花樣不多如何餵飽師尊淫蕩身體?」

 

沈清秋端看容貌出塵飄逸,向來與人冷淡疏離,恍若九重仙人不帶一絲情慾,但洛冰河卻清楚得很,這人完美皮囊下,是如何虛偽與妒忌,藏著怎樣一顆狠毒的心。洛冰河瞇起眸,這具身子被自己強行佔有,從青澀到逐漸肏熟,一點一滴調教成自己喜愛的模樣,柔軟身段令人嚐過上癮,紅嫩肉穴敏感淫蕩,不用等到自己來慰藉,就能主動分泌春水,雙腿間泥濘一片,濕漉漉穴口羞怯翕闔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眼底閃過一道殺意,沈清秋掐上洛冰河頸子冰冷警告:「如果管不住自己那張嘴,我不介意替你撕爛。」他的惡意就如同一條毒蛇,冰冷纏在洛冰河身上,若稍不留神便會將其性命奪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但這卻激發了洛冰河體內隱忍的暴戾,他低吼一聲,忽然將沈清秋強行壓倒在地,零落花瓣瞬間揚起,青絲散亂於身後一地,赤裸身軀精瘦蘊含爆發力,筆直雙腿交疊,畫面交錯美得驚人,下腹頓時感到一陣灼熱,洛冰河粗暴分開他的腿,濕濡穴口不停張闔,淫亂春色一覽無遺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頓時惱羞成怒,胸口不斷劇烈起伏,一巴掌用力甩去,不料洛冰河卻並未閃躲,清脆聲響令兩人同時怔愣,紅痕浮現於臉頰上,火辣痛楚瞬間蔓延開來。但沈清秋豈會心軟手下留情,他趁機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踹開,眸底冷若寒霜,不屑的怒極反笑:「真是色急發聵的小雜種!還不趕緊從我身上滾下去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呵本以為師尊喜歡溫柔的,看來還是更喜歡粗暴一點啊!」洛冰河同樣起了殺心,一把拽過沈清秋的足踝,將他的雙腿掰開彎曲,粗長肉棒頓時抵在濕滑肉穴前,淺淺嘬著紫紅色龜頭,然這卻是隔靴撓癢,半吊子的刺激無法獲得肉體歡愉,令沈清秋難耐的扭動腰臀,孽根不停研磨著軟嫩肉壁,分泌更多騷水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啊——你!」沈清秋本欲開口羞辱對方一番,豈料洛冰河下一刻竟直接猛然挺身,陽具瞬間狠狠鑿開他柔嫩肉壁,粗長莖身擠進狹窄甬道,裡頭嫩肉一點一滴被撐開,尚未擴開的後穴緊窒乾澀,饒是有精水潤滑同樣難以肏入,沈清秋疼得沁出冷汗,眼角微紅噙著淚花打轉,下身彷彿遭到撕裂般刺痛,嬌嫩媚肉磨蹭出血,洛冰河卻不管不顧的繼續肏弄,胯下力道不重,卻每一下都深深頂在騷點上,彷彿要勾去沈清秋神魂,粗長肉棒被頂到不可思議的深度,肉穴微顫地收縮著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身軀如同置於水深火熱間,靈魂彷彿快溺死在狂風驟雨般的性愛裡,一半是歡愉一半是痛苦,他憤恨的咬牙切齒,用力掐住洛冰河肩頸,指甲深陷肉裡,撓出幾道血痕,苦撐著顫抖雙腿,狼狽嗚咽:「輕、輕一點……嗯啊!小畜生!」嫩穴一環一環吸吮著,討好粗大肉棒乞求憐惜,龜頭重重擦過敏感肉壁,淫水被磨得流出來,穴肉被肏得濕濕軟軟,豔糜紅腫吞吐陽具,卻被毫不留情的輾壓起來,快感立刻竄上背脊渾身酥麻不已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師尊其實很舒服吧?咬得那麼緊,又濕又滑真熱情!」洛冰河將他翻了過來,碩大性器在沈清秋體內轉了半圈,讓他爽得不自覺絞緊肉穴,令洛冰河嗜虐性情被勾起,粗魯的用力肏弄起來,每一下都深深送入,兩人交合處早已汁水橫流,精液騷水弄濕恥毛,囊袋不停拍打會陰,臀肉早已一片通紅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我一定要……嗯啊殺了……嗯你!」沈清秋紅著眼眶,顫抖著手拔出一旁的修雅劍,費力抵上洛冰河頸項,銳利劍鋒折射寒光,劃破肌膚汩汩流下一道血痕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洛冰河毫無一絲畏懼,反倒自己昂首湊近,如同他才是逼迫者的輕笑:「那師尊最好直接殺了我,省得我想繼續肏你!想把你肏出更多水來,最好主動扭腰擺臀對我發浪!」薄唇吐出低俗葷話,洛冰河扶穩沈清秋的腰肢大開大合肏幹起來,雙腿往兩邊分開,低頭便可見漲得紫紅的陽具在殷紅穴口不斷進出,精水淫液也隨著動作被擠出,交媾處泛起些許白沫,濃稠濁液黏在豔紅肉穴上,格外香豔旖旎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劍鋒在逼近洛冰河命門兩寸,沈清秋險些持不穩劍,不住喘息怒吼:「別、別哈……哈……以為我不敢!」他只能用最低限度的方式恫赫對方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然而洛冰河卻掐住他的下頷,半強迫沈清秋抬頭接吻,堵上他所有尖銳言詞,唇齒激烈交纏,一時火熱難分難捨,洛冰河眸色深邃,再次失控般情難自禁咬破沈清秋舌尖,粗暴嚙咬吸吮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嘶——你是屬狗的嗎?」沈清秋蹙眉不悅咒罵,舌尖傳來一陣痛麻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都怪師尊太美味了。」洛冰河盯著他摩娑幾下,隨後像要宣示主權般落下無數吻痕,一路啃咬出許多青紫痕跡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夠、夠了!」碩大陽具將穴壁肉褶撐開,被肏的一陣痙攣絞住肉棒不放,沈清秋腰肢柔軟下陷,弧度優美誘人,圓潤臀肉翹起,整個人被洛冰河架在懷中不停侵犯,敏感乳粒摩擦地面桃花辦,又紅又腫好不可憐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失神的任憑洛冰河九淺一深抽插自己,沈清秋如同汪洋中一葉扁舟,只能無助的在情慾漩渦中打繞。憐惜的在他光潔背脊落下一吻,洛冰河隨後像是打樁般猛烈肏幹幾十來下,性器在沈清秋體內漲到一個極致,抽搐一下,一股黏膩精液全數澆在深處騷心上,令他發出短促驚呼,身軀在一陣哆嗦中攀上高潮,濃稠精液頓時射出,沾濕兩人小腹與大腿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他們仍沉浸在高潮所帶來的快感餘韻中,媚肉含羞帶怯含著疲軟陽具,洛冰河不禁滿足的喟嘆出聲,沈清秋甬道濕濡溫熱,令他不想那麼快就退出,反倒使壞般小力研磨幾下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被欺負的淒慘,渾身佈滿縱情歡愛痕跡,精水黏膩令他不適的皺眉:「你可以滾開了!」不習慣鼻息間被洛冰河的味道所包圍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然而洛冰河卻似笑非笑瞅著他,隨即挺身重重往前頂弄,驚得沈清秋神情難得慌亂起來:「你!」欲起身逃離卻被一把拉住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師尊認為只有一次就結束了嗎?」洛冰河神情魅惑的慵懶撩開胸前髮絲,大手放肆愛撫上他洩身不久,依舊滾燙敏感的身驅,重新展開一輪攻勢,逼迫沈清秋丟盔棄甲,與自己一同投入情天孽海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不夠、當然不夠!這點程度遠遠還不夠呢!

 

        三月桃花灼灼噪暮鸦,天色尚早,春日遲遲。

 

沉迷遊戲中,天天都只想不務正業的打遊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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