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洛冰河X沈清秋

*甜餅來一發

 

        嘶——好疼!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端坐在銅鏡前,衣襟鬆垮拉下,露出半邊圓潤肩膀,仔細審視上頭青紫痕跡,以及一圈深刻齒痕,上頭還微滲著血絲,不難看出當時嚙咬力道多麼凶狠,他吃痛的摀著傷口蹙眉,這些全是昨晚洛冰河留下的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哎!這熊孩子下口也不知輕重,每回央求著自己陪他廝混,隔天起來後遺症特別多,不是身上被啃的沒一處完好,要不就是腰腿酸疼,彷彿整個人骨架都要散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哀怨瞅著那圈牙印,沈清秋真不知該稱讚徒弟牙挺整齊的,還是感嘆小年輕就是熱情。但平心而論,除去不怎麼和諧的夜生活外,洛冰河多數時候還是挺正常的,不光生活技能點滿,武力值刷到爆表,就連長相也是自帶美顏效果無可挑剔,隨便往哪站都能吸引大票妹子尖叫灑花拋手絹,帶出去妥妥是給自己長臉啊!

 

        但真不是沈清秋想要吐槽,而是實在有苦難言啊!所謂的人無完人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,他們在一起多年,洛冰河什麼都長進了,就是床技沒長進!每回流程大致上是這樣的,對方求歡被拒後無恥賣萌,自己一時心軟搭進去,隔天起床在無限悔恨中度過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忍不住開啟自我檢討模式:「我為什麼要答應?我是傻了嗎?種馬男主的一次能當真嗎?」總之洛冰河的技術就是差……當然!自己不是沒想辦法挽救一下。他曾經強忍羞恥,從其他徒弟那搶來小黃本,暗示性的塞給徒弟,誰知道洛冰河居然能解讀成:「哦!原來是弟子平時不夠努力,沒有滿足師尊,師尊這是暗示我之後來多次點!」當天晚上,沈清秋以為自己會成為第一個被做死在床上的修士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 去你大爺的!老子是叫你觀摩人家的技術,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很飢渴?你才欲求不滿,全家都欲求不滿!種馬男主的奇葩精蟲腦,實在傷不起!

 

        於是那段時間,沈清秋經常夜夜笙歌,隔日精神恍惚的去給弟子授課,還因此還鬧出不少謠言,什麼沈峰主被妖精榨乾精氣啦、金屋藏嬌夜夜芙蓉帳暖度春宵啦!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聽聞嘴角一抽,心底不屑冷笑:「你們這些魚唇的人類!妖精能爬上老子的床嗎?還有哪來金屋讓我藏嬌?要真敢那麼做,房裡那隻不瘋才見鬼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結果誰知道,洛冰河竟一臉哀怨的跑來控訴自己:「師尊,你怎麼能去找其他妖精?你明明已經有我了啊!」他邊說邊捧著胸口,彷彿自己就是陳世美,狠心拋棄那秦香蓮的負心漢,連帶其他弟子看自己的眼神也開始不對勁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等、等等啊!冤枉啊!我不是、我沒有、別瞎說!洛冰河你難道失憶了嗎?你以為每晚被你翻來覆去,哭的死去活的人是誰!在你控訴我之前,心裡難道沒點逼數嘛!

 

        總之這裡頭太多心酸血淚,難一言以蔽之。洛冰河床上花樣不多,但是個實幹派,社會我洛哥幹起活來話不多,經常是把自己往死裡肏,什麼九淺一深、遊龍戲鳳根本不管用,他的技巧毫無章法、粗暴蠻幹,讓沈清秋半是歡愉半是痛苦,要命的是還不准討饒!若自己淚水漣漣向洛冰河示弱,只會迎來更猛烈肏弄,沈清秋越是呻吟嗚咽他就越興奮,接著又是一陣胡亂啃咬,彷彿要宣示主權般烙下許多印子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而終於受不了的沈清秋,索性連老臉都不要,豁出去般甩給徒弟一套圖文並茂,畫工精緻的龍陽孤本,讓對方自己研究完才准爬自己床。洛冰河當下瞬間漲紅臉,眼神不斷飄移,神情雖有些委屈,但見沈清秋一臉沒得商量的模樣,也只得小心翼翼的頷首,乖乖捧著那套春宮圖回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本來吧!沈清秋覺得以洛冰河的資質,讀透一套春宮圖應該不是難事,所以美滋滋的等著迎來美好床梓生活,開始過起高枕無憂的舒心日子,誰知道有時候實戰比理論還重要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當洛冰河紅著臉來找自己,扭捏著拉了拉沈清秋衣角,有些羞赧的囁嚅道:「師尊要不咱們試試?」沈清秋微挑眉,這次倒是答應的爽快,畢竟還是要親自驗貨才知道成效……不是嗎?

 

……

 

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 他娘的這都是什麼鬼!

 

翌日,洛冰河神清氣爽的離開,留下扯著被褥呆滯坐在榻上的沈清秋,裸露出的肌膚佈滿紫紅吻痕,全身彷彿被拖拉機輾過,每處都是又酸又痛。完全不知道昨晚自己都經歷過什麼!沈清秋簡直想仰天咆哮!洛冰河確實是把春宮本「讀熟」了,但他的技術一樣爛透了好嘛!而淒慘的是,他技術非但沒有變好,往後可用的花招卻更多了,昨晚先是把自己身體擺弄成各種姿勢,抓著沈清秋把所學的全實踐過一遍,遂又不厭其煩的逼著自己一塊探討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都想痛哭流涕了!這不是作死把自己往火炕推嗎?按這情況折騰下去,他的腰還要不要!

 

        於是終於徹底爆發的沈清秋,直接朝洛冰河扔過一個軟枕,顫巍巍抬起手哀怨控訴:「你給我出去!在技術沒有實質提升前不准踏進來半步!」

 

而滿心期待等著師尊誇自己的洛冰河,玻璃心瞬間炸裂,錯愕委屈的眼巴巴瞅著沈清秋:「師尊!我、我錯了!你別趕我出去啊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狠狠瞪了他一眼,沉默半晌,隨後悶悶不樂的翻過身,將被褥拉過頭頂蓋住,內心那是一個鬱卒啊!忍不住為自己的菊花默哀三秒鐘。

 

誰讓自己攤上那麼一個主,可不就是冤家嗎?唉!自己養的徒弟就算被爆菊也還是要寵著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,雖然是那麼不爽了一會,但很快就釋懷。當他鑽出被褥時,卻發現洛冰河已經不在房內,忍不住鬱悶的喃喃自語:「還真的把我直接丟下?連個內敷藥膏也不留下。」正當他打算起身去梳洗時,卻猛然想起一件事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媽耶!現在隆冬十二月,外頭還下著紛飛大雪,那個傻子不會真的就那麼直接跑出去了吧?

 

       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極大,沈清秋連鞋也來不及穿,急忙抓過一件外衣披上,慌慌張張趕到門口,果不其然一眼就望見外頭,身著單薄衣物,赤足跪在雪地中瑟瑟發抖的洛冰河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似乎也詫異沈清秋這焦急的模樣,洛冰河於此同時忍不住跟著抬頭:「師尊……」他話語間略帶鼻音,有些委屈和小心的輕喚自己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瞧見這人傻不愣登的模樣,雙腳被凍到發紅,可憐兮兮縮成一團,彷彿一隻被人遺棄在冰天雪地的奶狗,沈清秋到唇邊的怒罵頓時消散,眼底有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心疼,連忙上前將人拉扯回屋內,接著也不顧是否乾淨,蹲下身子用手心搓揉洛冰河的腳掌,試圖將那點寒氣驅散,好在他待雪地的時間不長,經過沈清秋溫暖的手心捂熱,很快就一點一滴恢復溫度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還是有些不放心的靠過去呵著熱氣,來回摩娑起洛冰河腳背,嘴上忍不住數落:「你是想凍死嗎?外頭多冷也敢赤腳跑出去!」這孩子為什麼那麼不省心!

 

        沈清秋一綹髮絲落下,恰好撓過腳心,令洛冰河有些發癢,他眼底溢滿溫柔,有如同盛滿星子的銀河般晶亮,但他卻仍不放過這個撒嬌的機會,趁著師尊忙著給自己溫暖時,勾起唇故作委屈道:「但師尊說不准我踏入半步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 頓時無語凝噎,沈清秋尷尬的搔搔頭,隨即又佯裝鎮定的握拳輕咳了聲:「算、算了……下次溫柔點就好,腰真的很痛。」飛快說完後,他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,耳根子悄悄染上紅暈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但這些洛冰河當然沒有漏看這些,心底無聲笑出聲,表面仍一副乖巧模樣,伸手環住沈清秋的腰,撒嬌般蹭了蹭他的頸窩:「師尊對我真好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沒有看見對方底眼閃過一抹狡黠的沈清秋,被軟糯討拍的洛冰河弄得又是一陣心軟,無奈笑著回擁愛撒嬌的徒弟:「下次不准犯傻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嗯!」傻師尊,我卻巴不得你永遠犯傻。

 

算甜嗎?我也不知道,反正就是想看他們歪歪膩膩,他們的糖我能嗑一百年!答應幫別人寫期末劇本,我居然還在這裡浪哈哈哈哈,希望他不要看到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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