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蕭疏寒X蔡居誠

SP自己報數,梗來自 大大

 

        金頂上肅穆大殿內,寒風透窗揚起青紗幔,微弱燭火忽明忽滅,拉長兩道人影投射在斑駁牆面,鬼魅彷彿蟄伏旮旯蠢蠢欲動,伺機伸出利爪將人毫不留請撕碎,詭譎氛圍壓迫的人喘不過氣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負手立於几案前,晦暗光線將他籠罩,叫人看不清此刻神情,整個人如寒夜中一泓冷泉,散發著淡漠疏離,好似九重上無情無欲的神仙,不掀一絲情緒波瀾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跪於他跟前,輕蔑不屑的勾起唇,譏諷意味不言而喻,即便對方居高臨下,他依然不減半分氣勢,挺直背脊睥睨著蕭疏寒,藏於袖口的指節握緊泛白,眉宇緊蹙染上幾分陰鬱,他極力壓抑心頭怒意,胸口不斷起伏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孽障。」似乎看透蔡居誠的心思,一語便讓他的仇恨無所遁形,蕭疏寒淡淡啟唇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與此同時,蔡居誠不合時宜的放肆大笑,面容陰騭眸光閃過一抹陰狠。

 

笑話!他是用什麼身分來管教自己?三年前自己勾結外人構陷師門,淪為武當棄徒時,蕭疏寒早就不是自己師父!如今又有什麼資格來訓話?

 

        「三年前……你也是這句孽障!從此讓你我恩斷義絕成陌路,不再有任何瓜葛!現在才想起師徒情深,不覺太過可笑了嗎?」蔡居誠神情頓時陷入癲狂,指甲深陷肉裡留下月牙指印,不自覺咬破唇角沁出一絲血跡,看上去彷彿地獄羅剎前來索命,令人不寒而慄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聞言蕭疏寒忍不住皺眉,心下一片嘆息,不明白蔡居誠為何偏執至此?為了野心不擇手段達到目的,明知若功虧一簣就是萬劫不復,但骨子裡流著的驕傲血液,從來就不曾給自己退路,他寧可玉石俱焚,也不肯當池中之物!

 

        「不論如何,我始終是你師父。」蕭疏寒毫無情緒的淡淡說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但蔡居誠如何肯買帳?他皮笑肉不笑的牽扯嘴角,形成一抹譏誚弧度,笑意不達眼底:「現在才想到以師父自居?當初選擇拋棄我的時候,怎麼就不開口?在我淪為武當笑柄時,你又在哪裡?」話語間難掩強烈恨意,蔡居誠猛然起身,怒火滔天的指著蕭疏寒質問。

 

瞅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蔡居誠,恍惚間竟與多年前的瘦弱身影重疊,蕭疏寒剛撿回蔡居誠時,他還不滿足月仍在襁褓中,被人拋棄雪地良久,哭聲微弱如剛出生的貓崽啼叫,不同其他強壯白嫩的嬰孩,蔡居誠面黃肌瘦身形單薄,天生母胎不足,後天營養缺乏,將來怕是會落下病根,淒涼的可憐身世惹人心疼。蕭疏寒雖修練太上忘情,但並非真正無情,而是心存大道仍有惻隱之心,於是在蔡居誠年幼時,不免縱容他幾分,更難得可貴的是,蔡居誠並沒因此恃寵而驕,反倒聰穎早慧,嚴謹恪守清規,早晚勤奮練劍,最終劍術上的精妙造詣,讓他自新秀弟子中脫穎而出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然而也正是蕭疏寒的有意縱容,開始讓蔡居誠鋒芒畢露,成為門內眾星拱月的對象,少年意氣風發,下任掌門傳言更甚,因此當更勝一籌的邱居新出現,逐漸將他取而代時,蔡居誠根本無法忍受這雲泥間的落差,驕傲自尊不服下,藏於心底那份狼子野心終於曝露,他不惜背上弒殺同門的罪名,犯下無法挽回的過錯,在師長惋惜、失望的目光下,選擇走上叛徒這條路,最終與蕭疏寒漸行漸遠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緩緩闔上眼,內心深深感到一陣無力,或許當初就不該放縱蔡居誠,自己不願折了他風骨,卻讓他成了無人可駕馭的雄鷹,當這方天地再也滿足不了他時,便伸出利爪向同伴進行迫害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而如今為了馴服,蕭疏寒並不介意強硬手段,親自折辱他的傲骨!

 

        「無可救藥!不知悔改!」蕭疏寒用上三分內力,箝制住他的肩膀將人強行按下,讓散去修為的蔡居誠渾身動彈不得,只能面色鐵青的老實跪在原地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四周空氣彷彿瞬間凝固,黑暗中蔡居誠看不清蕭疏寒面容,淡漠嗓音蘊含不怒自威的震懾,頓時令他在氣勢上也被迫壓制,饒是心頭滿腔仇恨也不得不隱忍,屈辱神情一閃而逝,銳利眼眸注視著蕭疏寒冷笑:「那又如何?」他目光如炬,熊熊怒火似要吞噬眼前這道清冷身影,毫不掩飾輕蔑的挑釁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雙眼直視,蕭疏寒並沒因此退卻或有所讓步,只是雲淡風輕的說道:「教不嚴師之惰。」

 

而蔡居誠臉色一沉,還來不及駁斥欲發難的同時,臀部忽然紮紮實實挨上一記鞭子,火辣疼痛瞬間令他面容扭曲,羞憤欲死的咬牙怒吼:「蕭疏寒!你倒還管教上癮了?真以為我不敢殺你?」他作夢也不曾想過,向來儀態端正,禮教近乎完美的蕭疏寒,竟會做出如此出格的舉止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手掌執教鞭,蕭疏寒對他的抗議恍若充耳不聞,一改常態,帶有一絲薄慍的厲聲道:「徒弟犯錯本就是師父失職,以下犯上本就該責罰。你既然習得本門訓規,就該恪守謹記,而非一犯再犯!否則休怪為師不顧念情份,請出執教鞭親自誡訓!」武當門規向來賞罰分明,師祖並非喜愛用刑之人,若非犯下滔天大罪,也無須請出執教鞭訓斥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我早就不是武當弟子!你沒有任何資格教訓我!」蔡居誠嘴硬的吼道,身軀奮力掙扎起來,不願服從蕭疏寒的任何管教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但這次蕭疏寒似鐵了心般,如何都無動於衷,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沉聲道:「無妨,你便大聲喊叫,將其他人喚來也一樣。」隨即他將蔡居誠翻了個身,背對自己趴向地面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毫無反抗力的蔡居誠,此刻猶如俎上之肉任人宰割,臉色青紅交錯,震驚於蕭疏寒竟會如此無恥的要脅自己,卻又唯恐騷動引來更多人前來圍觀,自己顏面全失,只得顧忌的瞪向蕭疏寒壓低聲怒道:「你究竟想如何?」眼底冷若寒霜,毫不掩飾裡頭的冷冽殺意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稍微施力將手上執教鞭握緊,蕭疏寒沉默半晌,啟唇吐出冰冷話語:「既然是懲罰就該讓你長點心,自己褪下褻褲抬高腰臀,十下報數。」閉了閉眼,他不帶半絲狎昵的嚴厲命令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胸口怒火頓時翻湧而上,蔡居誠氣得忍不住顫抖身子,緊握雙拳強硬拒絕這過於荒謬的懲罰:「你作夢!蕭疏寒你找死?」與其在這百般折辱,倒不如一劍殺了他!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抿唇,不理會他的複雜心思,逕自繼續說道:「這已是顧及你顏面,若仍執意不肯服從,那也只好當著本門弟子面責罰。」這番話並非威脅,而是武當門規清楚列有這條——本門重罪者當眾十下鞭誡。但蕭疏寒始終不忍蔡居誠折辱尊嚴,故而私下用刑,並沒大庭廣眾下讓他難堪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眼眸閃過一絲錯愕,蔡居誠這下終於確認對方非玩笑,而是言出必行,若在曾經同門的面前遭蕭疏寒鞭刑,自己肯定是比死還難受!他怒不可遏的顫抖著身子,羞辱的巍巍抬起手褪去褻褲,露出柔嫩的雪白臀瓣,恥辱的以手臂抵住唇冷聲道:「混帳!你可以開始了!」蔡居誠主動翹高臀肉催促對方別拖泥帶水,但氣息不穩的語氣,透漏出他並非表面上這般平靜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輕柔摩娑手上鞭子,蕭疏寒內心微嘆,終究還是走向這不可挽回的一步。隨即他定下心神,再也毫不猶豫的揮動執教鞭,狠心向蔡居誠臀上打去,清脆的肉體拍打聲頓時響起,格外曖昧引人遐想,但蕭疏寒此刻心無雜念,只是忍下心中憐惜與無奈,不得不向蔡居誠落鞭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粗礪鞭子拍打在軟嫩臀瓣上,尖銳的刺痛感瞬間向蔡居誠襲來,雖然蕭疏寒已控制好下手力道,仍免不了一陣頓皮肉之苦,白皙臀肉上瞬間浮現一條清晰紅痕,給人一種凌辱的美感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強忍著痛苦,神情隱忍的接受蕭疏寒的懲罰,胸口不斷起伏,氣息略微不穩的羞恥喊道:「一下。」緊接著又是一鞭。「二下、三下、四下、五下……」蕭疏寒落鞭的速度十分乾脆果斷,似乎也不願過於拖沓繼續折磨蔡居誠,風行雷厲的速戰速決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鞭子不斷落在他的臀上,蕭疏寒依舊面不改色執行懲罰,即時對方因疼痛而不禁哽咽,他始終都不曾心軟停手。而恥辱趴在地上報數的蔡居誠神色晦暗難辨,生理淚水抑制不住的滴落,心頭湧起滔天恨意,驕傲自尊遭到蕭疏寒無情踐踏,痛苦卻又莫可奈何,無力的狼狽模樣無所遁形,死命以手臂抵住唇不讓破碎呻吟洩漏,他羞愧的將臉埋入掌心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猛烈的鞭子無情落下,柔嫩臀肉慘遭蹂躪很快通紅一片,頓時青紫交錯慘不忍睹,哪怕是蕭疏寒極為小心控制,臀瓣上仍是血肉模糊,皮肉翻開沒有一寸完好處,鮮血淋漓觸目驚心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好不容易撐過這十鞭,蔡居誠身上早已冷汗涔涔,臉色蒼白虛弱,眼角微紅未褪,頰邊仍是斑駁淚痕,尊嚴受到侵犯,被蕭疏寒狠狠踏碎,令他有些自暴自棄的蜷曲在一旁無聲落淚,雙眼死死盯著蕭疏寒,如同一隻受人欺凌的幼獸,虛張聲勢的向敵人示威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終究不忍見他這般,走到他身旁蹲下替他檢視傷口,確定沒有傷到筋骨後才疲憊啞聲道:「也不知適時低頭……固執……」並沒有開口質問他是否知錯,蕭疏寒心裡明白,自己這個傻徒弟寧死不肯認錯,否則又怎會倔強著挨打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蕭疏寒……我是不會認錯的!」眼眶猶帶淚花,蔡居誠噙著眼淚生硬的開口,不服輸的努力仰頭不讓淚水滑落,骨子裡流淌著驕傲血液,高傲自尊令他永不低頭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聞言蕭疏寒一時有些語塞,最後幾不可聞的微微嘆息,自冰涼地面將人小心扶起,讓他倚靠在自己懷中,拿出金創藥膏替對方的臀肉小心抹上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近距離貼著蕭疏寒,嗅著對方身上熟悉的清冷氣息,微涼指尖觸碰到刺痛傷口,卻不失輕柔的替自己抹上膏藥,紅腫臀瓣很快就感到一陣清涼,灼熱感似乎也跟著消退幾分,蔡居誠眨了眨眼,眼眶忽然有些酸澀,彷彿回到多年前,自己還在師父懷中受他庇護時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 手上動作跟著一頓,蕭疏寒感到自己胸口濕濡一片,他緩緩抬起手,猶豫片刻終是落下,拍著蔡居誠的背脊輕柔撫慰,心下又是陣無奈,卻也觸動心底最柔軟的一塊,對懷裡這個叛逆徒弟實在束手無策,一見他落淚就憐惜,什麼責備都瞬間拋諸腦後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唉無妨,犯錯就犯錯吧,大不了自己這個師父今後與他共同承擔。

 

大綱和內文永遠相差十萬八千里系列,這本來是一輛車,奈何它忽然急煞,怎麼也上不了車【死目】如果有機會或心情好,就把原本想寫的sp車補上吧

 

梗來自於小F大大,感謝大大的梗,很久之前就看到,但是一直沒有靈感寫,這幾天突然被我想起來,於是趁著有空就來寫了【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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