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蕭疏寒X蔡居誠

*黑化有慎入
*囚禁梗

 

        瞥了眼手上方得到的丹藥,蔡居誠不禁嗤之以鼻,隨手一扔不知上哪處旮旯去,遂又緩慢踱步回榻邊側倚,他盯著緊閉雙眼,不肯望向自己的蕭疏寒,心底莫名有些發笑,一手輕撫上他的臉頰,眼底浮現一絲迷惘與複雜,如同喃喃自語般道:「如今這樣,你還能上哪裡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無法忍受蔡居誠形同畸戀的佔有慾,壓下心底不適刻意裝聾作啞,想圖個眼不見為淨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豈料蔡居誠對於這樣折騰尚未滿足,他忽然上前將人打橫抱起,蕭疏寒猛然睜眸,眼底浮現一絲不苟同瞅著他,奈何掙脫徒勞,口也開不了,乾脆任由他擺佈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小心翼翼抱著人坐到銅鏡前,手法輕柔好像對待一件上等易碎品,他半摟著人靠在自己懷裡,滿意凝視著鏡中倒映兩人親密身影,妄想多年場景如今成真,令他心底逐漸柔軟下來,珍視著眼前得來不易的片刻寧靜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然兩人終究不同心,相較蔡居誠滿腔欣喜,蕭疏寒則心生寒意,默默注視著自己與蔡居誠交頸如鴛鴦的身影,全然感受不到半分柔情蜜意,只有無盡冷漠疏離,他們表面如膠似漆,實際貌合神離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師父,我伺候你更衣。」蔡居誠細心替他將面上一綹髮絲勾到耳後,語氣溫和恭敬挑不出半點毛病,倘若不是親眼見識過這人瘋的厲害,或許自己會真當他懂得改過向善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以指代梳整理蕭疏寒披散長髮,蔡居誠手法熟練替他束髮正冠,隨後拿起一旁布巾放入水盆打濕,挽起袖子探入水中將布撈出擰乾,緊接著仔細為他擦拭臉頰每處,力度適中柔和,一點也不敢怠慢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好似尊精緻人偶,毫無反應隨他打點,徹底滿足蔡居誠心理病態扭曲的私慾。瞅著蕭疏寒蒼白臉頰,褪去所有血色,蔡居誠眸底閃過一絲憐惜,半跪在他身下仰頭將自己唇瓣獻上,纏綿細吻繾綣落下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師父,我知你不喜以胭脂潤色,那麼我就用另種方式替你抹上。」蔡居誠唇畔輕淺哂笑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不理會蕭疏寒眼中抗拒,他屈膝將自己擠進對方腿間,緩緩拉下對方單薄褻褲,瞬間曝露私密,尚未抬首的性器沉伏於稀疏恥毛間,莖柱粗長,龜頭飽滿,修道之人極少自瀆,那處乾淨色澤好。蔡居誠修長指節撫上蕭疏寒碩大,雙手輕柔上下套弄起來,略帶薄繭指腹刮搔過前端鈴口,逼得蕭疏寒體內生起一絲快感,白皙肌膚與醜陋肉棒形成強烈對比,造成感官上淫靡衝擊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孽障!蕭疏寒氣急攻心,血氣頓時翻湧而上,一絲血液自嘴角緩緩流出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這些看在蔡居誠眼底,瘋狂卻又逐漸被挑起,他越是崩潰自己越是得意。彷彿要強逼蕭疏寒面對現實,蔡居誠用指尖挑開自己胸前鬆垮衣襟,裸露出裡頭撩人春色,他一手繼續描繪玉莖皺褶,另隻手撫上自己胸前茱萸,反覆挑捻逗弄,撓搔乳尖敏感處,難耐呻吟破碎溢出:「恩……啊……師、師父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眼底閃過一絲厭惡,不明白向來潔身自好,桀敖不馴的蔡居誠,為何要這般折辱自己,甚至糟蹋身體也不惜報復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他的厭惡神情當然沒逃過蔡居誠眼底,心底蔓延一絲鈍痛,感到不可遏制酸澀,但蔡居誠的驕傲卻不容許他示弱,壓下內心麻木悲哀,面上譏笑取而代之,「徒兒親自來服侍,師父可盡興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嬌嫩乳頭遭到輪番揉捏,逐漸立挺紅腫,胸膛隨著喘息激烈起伏,白皙肌膚青紫交錯,給人種凌辱美感,蔡居誠毫不留情蹂躪著自己,身體上快感卻無法填滿心底空虛,昂起脆弱脖頸,將自己拋入無邊慾望漩渦,藉此忘卻殘酷現實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恩……啊……」碩大性器在蔡居誠撫弄下紫紅粗漲,精液滴落地面逐漸乾涸,蔡居誠拋去驕矜羞恥,挺起身子讓蕭疏寒的肉棒研磨著自己紅嫩乳尖,硬挺性器重重擦過自己的敏感私處,龜頭不停撓著軟嫩肉粒,精液一股一股沾染上他的身驅,兩人臉頰皆染上紅潤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隨後蔡居誠又低頭伸出濕濡軟舌,舔弄上飽滿性器,用柔嫩唇瓣輪流伺候吸吮含弄,孽根又粗又長,迫使他吞入艱難,喉嚨的作嘔反應令蔡居誠生理淚水漣漣,精液夾雜唾液不停自唇角滑落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濕熱口腔包覆性器,舒爽歡愉一波掀起一波,蔡居誠刻意加重含入力度,嫣紅著臉柔順闔眼服侍,頰邊青絲也沾染濁白精液,整個人自骨子裡透出煽情誘惑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啊師、師父……恩……啊……」蔡居誠匍匐於對方腿間,像隻貓崽輕蹭對方腿根,乖巧柔和的模樣,令蕭疏寒下腹竄過一陣熱流,精液瞬間在他口中全數繳出,嗆的蔡居誠不停咳嗽,滿嘴雄性腥羶仍是讓他艱澀嚥下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痴迷望著臉頰酡紅,些微輕喘的蕭疏寒,蔡居誠魘足纏入對方懷中,順手替他解開啞穴,輕啄了下蕭疏寒薄唇:「師父……」他忍不住低聲淺喚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瞬間褪去情慾,眼底冷若冰霜,不敢置信自己一手教導的弟子,為何手段會變得如此下作!不由得冷冷吐出一句:「無恥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魚水歡愉隨即退去,體內血液彷彿瞬間凝固,蔡居誠略顫抖著唇,牽扯出一抹諷刺冷笑:「那又如何?師父不也被我伺候的很舒服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你!」蕭疏寒再也難掩憤怒,用力揚起手作勢要朝對方臉上甩去,蔡居誠卻是不閃也不避,高傲睨著他幽幽笑道:「我如何?師父這是爽完就打算翻臉不認賬?」尖銳言語刺痛著自己與蕭疏寒,如同一把雙面刃,反覆扎入心底令彼此血肉模糊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滾。」蕭疏寒難得爆粗口,一刻也不願再見到這個喜怒無常的瘋子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卻是無聲笑起。

 

究竟得瘋病的是誰?誰又能永遠保持清醒?

 

執念入骨是心魔,成人成魔只在一念。

 

感覺和當初大綱完全不一樣……這篇應該改叫求而不得比較貼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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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灕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