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虐、黑暗向慎入

*黑化法儒

*與正劇無關

 

        天跡覺得渾身上下都在作痛,身體彷彿快要散了般,功體被鎖、手腳被鐵鍊限制,甚至無情的穿過他的琵琶骨,讓他徹底成為一個廢人,再也掙脫不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事情究竟為何會走到如此地步?身體上的疼痛也不及內心的絕望,也許死對自己反而是種解脫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天跡不瞭解那日,君奉天在玄尊陵寢中所見到何事,雖然在他的追問下,君奉天曾否認,但他能隱約感受到,君奉天仍在無形中與自己逐漸疏離,每當自己欲開口詢問時,卻總會因君奉天眼中複雜、痛苦的神情,而卻步、作罷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可天跡始終沒料到,這一切只是陰謀的開始,打從君奉天再次重返仙門時,背後的陰謀者早已開始了對他們的算計,導致毫無防備的自己,第一次被君奉天質問,無情的被正法刺穿時,天跡覺得自己所堅信的世界,正在一點一滴的崩塌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自己與奉天終究回不去了,再多的解釋也只是枉然,只因自己的話,對於君奉天都只是辯解與脫罪之詞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天跡最終選擇放棄抵抗,也不能抵抗。血液汩汩自胸口大量冒出,身軀也緩緩癱軟而下,到唇邊的話語最終也全成了無言嘆息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本以為這就是自己的結局,也好,至少是死在奉天手上,也不算太悲慘,天跡不禁苦笑,接下來便陷入漫長的黑暗中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但當天跡再次醒來時,卻發現自己是在地牢中,當他還未緩過來時,君奉天忽然一把掐住自己的下頷,滿是痛楚與殺意的神色,刺痛了天跡的心,接著君奉天冷冷的說道:「你真可恨!為何要如此折騰吾!吾確實痛不下手殺你,但也不會讓你好過。玉逍遙,為自己殺死玄尊而付出代價,並且贖罪吧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接著後背感到一陣椎心之痛,讓天跡忍不住痛苦發出悲鳴:「你……啊!」鐵鍊無情的穿透琵琶骨,白皙柔嫩的肌膚瞬間被劃破,血肉模糊的令人心驚,大量的鮮血飛濺而出,染紅自己一身華貴仙袍,琵琶骨是習武之人的重要命脈,這一刺下去天跡的功體也算廢了,但更令天跡接受不了的卻是,沒想到這人居然連過往情分也捨去,甚至恨得要折磨自己,讓自己生不如死!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奉天……殺了吾吧!求求你!」與其苟延殘喘的活著,不如給自己一個痛快!他天跡無法接受這樣狼狽的活著,更無法承受這樣對自己的君奉天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吾說過,吾不會殺你,你休想這麼痛快的死去。」君奉天冷眼看著眼前哀求自己的人,面上雖無表情,但隱藏在袖中的指節卻早已握到發白,透露出他內心極力埋藏的矛盾與仇恨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天跡虛弱的抬眼望著君奉天,迷網的看著他:「那你究竟想如何?將吾關至此,看吾這麼慢慢死去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不!不僅是如此!君奉天內心突然感到一陣躁動,許多瘋狂、惡毒的念頭紛紛翻湧而上,自己所要的不只是這些!他還要狠狠撕下這人的笑臉、踩碎這人的自尊!

 

        君奉天尚還不明為何自己,會有如此偏烈的想法前,他的動作卻已先行一步,上前毫不留情的掐住天跡的纖細的頸子,迫得他必須仰起頭,霸道、毫無章法的吻住他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天跡驚得瞪大眸子,欲反抗卻力不從心:「你……唔!」與其說是吻,不如說是咬,君奉天粗魯的動作,令天跡吃痛的蹙起眉,唇齒相纏間似乎嚐到了一絲鐵鏽味。

 

「嘶!看來是流血了!」天跡無奈的想。

 

本以為君奉天只是一時刺激,才會做出如此踰矩的荒唐行徑,卻不曾料想,他非但沒有因此停下,手甚至還粗暴的直接撕扯自己的袍子,唰啦一聲,布料不敵君奉天的暴行,直接成了碎布,曝露於空氣中的肌膚瞬間感到一陣寒意,天跡忽然對於眼前的君奉天,感到異常陌生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奉天……嘶!」天跡忍不住有些害怕的開口喚道。然而卻換來更殘暴的對待,君奉天惡劣的用手探入天跡的檀口中,恣意逗弄唇舌,逼得他言語破碎開不了口,只能痛苦的張口,濕潤的津液自唇邊流下,看上去淫亂又煽情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天跡本因失血過多,而略顯蒼白的雙頰,瞬間也染上紅暈,整個人透出一股不言而喻的媚惑感,這項認知卻令君奉天感到一陣怒火,只是這樣的逗弄,這人便騷成這樣,實在太淫蕩了!於是怒不可遏的揚起手,就是給了天跡一個巴掌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清脆的巴掌火辣的拍在天跡的臉上,瞬間又讓他血色盡退,難堪又傷心的望向君奉天:「奉天……」一雙漂亮的空靈紫眸,瞬間籠上一層氤氳的水霧,無辜脆弱的使人憐惜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見到他這樣,君奉天眼神又暗下幾分:「你是不是就是用你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去欺騙他人,就像當初欺騙吾父這般!可恨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吾沒有!」天跡不想他居然這樣說自己,激動的替自己辯解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但此刻君奉天卻難得理智全失,不願再多聽他的解釋,殘忍的運起劍氣,直接在這人喉上劃下道血痕,讓他再也無法出聲。隨後便直接握住天跡的下身,冷酷的吐出令天跡渾身顫慄的言語:「吾不想再聽你說任何話,這樣安靜的承受不是比較好嗎?你可知曉?吾以前最想做得,就是親手揭下你這張笑臉面具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天跡驚恐的瞪大眼眸,雖不能言語,但眼底卻透露出他的害怕與不安,強烈的扭動身軀,不願意任人擺佈,穿過琵琶骨的鐵鍊因著他的動作,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再次迸裂,鮮血沿著他赤裸的軀體緩緩流下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而這個動作成功的再次惹惱君奉天,這次他直接將人直接壓制在牆上,力道之大的掐住天跡的咽喉,陰鷙不定的幽幽說道:「想逃?玉逍遙,你還能逃到哪兒去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就在天跡開始因為呼吸困擾,痛苦的皺起眉,以為就快得到解脫時,沒想到君奉天又放開了他,還不等他喘過氣,灼熱的兇器卻毫無預兆的直接貫穿他的下身,沒有經過任何前戲與開拓的柔嫩花穴,因他粗魯的動作鮮血沿著大腿根部流下,痛苦與屈辱疼得天跡無聲顫抖著唇,連發洩情緒的出口也被殘忍剝奪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但君奉天卻彷彿沒察覺他的情緒般,毫技術可言的胡亂折騰起來,把人強壓於牆上,在天跡體內就是陣快意馳騁,而經過血液與腸液的潤滑,緊致、溫熱的小穴不再乾澀,這種極致的滅頂快感,讓君奉天無法停下動作,只想將人往死裡做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生理上與身體上承受巨大痛楚的天跡,終究是無法抵抗君奉天的暴行,只能放棄掙扎,如同個破布娃娃般眼神空洞的望著遠方出神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也許……就算君奉天如此對待自己,天跡仍無法憎恨與怨懟他,只是心裡酸澀的想哭,一滴清淚最終緩緩自他眼角下流出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君奉天瞧見他的淚,內心竟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傷,眼神似有一瞬間的清明,緩緩抬起手輕柔拭去天跡的眼淚:「你……」然而下一秒,眼神忽然一閃,動作又開始粗暴起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對於這般性情反覆無常的君奉天,天跡內心隱約感到一陣詭譎,但下一波猛烈的攻勢又向他襲來,他已無法再做其他思考,只能祈禱這刻快點結束,讓自己獲得解脫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然而等待自己的,卻是無比漫長的黑夜……

========

其實還有後面,只是我有點犯懶不想寫【乾】然後謝絕找我談人生!本來我是不虐奉天逍遙的,是某個無節操道友一直央求我寫的,所以請去找他談吧!【被殺掉】

arrow
arrow

    灕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