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漫長的黑夜的後續

*與正劇無關

 

        這夜彷彿沒有盡頭般,天跡無從判斷究竟是過了多久,中途曾因為君奉天慘絕人寰的粗暴對待,昏過去好幾次,嗓子早已哭啞,渾身無一不感到疼痛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或許這種行為已不能稱做性愛,只是對承受者的單方施暴。而身心傷痕累累的天跡再也抵不過如此激烈的折騰,最終沒能保持清醒,精疲力盡的陷入沉沉昏睡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當自己再次醒來時,和煦的暖陽透過窗櫺外茂密的樹葉灑落下來,形成一地斑駁光影,令天跡感到片刻眩目。隨即便察覺自己已不是處於陰冷地牢中,環顧了下四周,現在的自己正躺在張柔軟的床榻上,然卻不見君奉天的身影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坐以待斃向來不是天跡的風格,即便功體全失,但天跡還是不願如同個廢人般躺在這等死,勉強撐起沉重的身軀,全身的骨頭卻彷彿都快散了般,無一處不是在向自己叫囂,尤其下身某個難啟齒的地方,更是因為自己的動作而牽扯到,疼得自己差點又摔回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天跡輕抿唇,不經意瞟過自己那雙軟綿無力的手,雖早已有心理準備,但內心仍掀起不小波瀾,此後就算自己活著逃出這裡,神諭自己畢生怕是再也握不起了,而失去神諭的自己,還會是那個恣意瀟灑的神毓逍遙嗎?這種想法讓自己不由得陷入一陣恍惚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就在天跡正在發怔的同時,房門被人輕輕推開,君奉天神色複雜難辨的出現在門外,但他並沒有立刻走進來,只是相隔遙遙與之相望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昨夜的暴行彷彿還歷歷在目,天跡雖面上無表露,但仍幾不見抖瑟了下,這個舉動深深刺痛了君奉天的心,這個人居然在怕自己!

 

        歷經一夜瘋狂後,君奉天忽感受自己體內有異,於是強行催動禁元竟逼出一股邪魔之力,這才徹底讓自己恢復心志,但一切都為時已晚。當自己察覺身下那人氣息微弱,身上滿是瘀青、血漬的同時,向來意志堅定、不曾動搖的自己,內心竟感到天崩地裂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他究竟做了什麼?所有的事情瞬間在自己腦海中浮現,他居然親手用鐵鍊穿透玉逍遙的琵琶骨,毀去他的功體,並且還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折辱這人!他怎麼會忘了這人有多怕痛,以往在雲海仙門習劍時難免偶爾碰傷,但哪怕只是一點皮肉傷,玉逍遙也會不停喊疼,並要自己替他上藥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如今自己卻毀了這人,毀掉他們之間所有情分!君奉天慌亂之餘想替天跡療傷,但這人渾身幾乎無一處完好,一時間他竟是不知該如何下手,只得強忍著內心的混亂與悲痛,將這人身上的濁污擦拭乾淨,仔細的上藥後包紮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隨後便先暫時將人送回自己的居所,遂又獨自出去採購一些傷藥。這一趟回程的路上,君奉天心底十分忐忑,他不知道如何面對清醒後的玉逍遙,也害怕那人臉上露出厭惡自己的神情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就在自己帶著這些複雜情緒,再度回到昊正五道後,他來到房門前推開門扉,不料天跡比自己預想的還早清醒,本帶著一絲迷茫神情發呆的人,在見到自己到來的同時,竟朝床榻內縮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君奉天勉強讓自己看上去依舊冷靜,怕自己的突兀會驚擾到那人,於是便刻意放柔嗓音朝天跡道:「逍遙莫慌,是吾君奉天。吾回來了!抱歉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奉天?回來了?天跡頓時不敢置信的瞪大紫眸,神情似乎有些激動,唇忍不住顫抖,接著便跌跌撞撞的走下床榻,彷彿想印證些什麼,拼了命的向君奉天走過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君奉天幾乎沒有看過這麼狼狽的玉逍遙,但同時又覺得這人果然是傻子!自己傷他這般重,他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朝自己奔來。內心既是甜蜜又是酸澀,君奉天連忙上前將這人緊緊擁在懷中,彷彿要融入自己血肉般,心痛的自責與失而復得的喜悅矛盾交織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天跡顫顫巍巍的抬起手,撫上君奉天的臉,張口欲說些什麼,卻發現自己無法出聲便作罷,轉而伸手也將君奉天抱緊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見到他這模樣,君奉天心又是隱隱一抽,他堅定的靠在玉逍遙耳邊承諾道:「吾一定會想辦法恢復你的聲音和功體的。逍遙都是吾之過錯,是吾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 然而天跡卻忽然將手按在君奉天唇上,阻止他繼續自責下去,天跡拉起君奉天的手,在他的掌心寫下幾個字:「奉天,吾並不怪你。」隨後又緊緊環抱住他,不願再放開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什麼聲音、什麼功體根本無所謂!只要這人回來就好、只要君奉天回來就好!

 

這應該算是後續,雖然後續之後還是有後續【說什麼】大概就是逍遙內心仍有陰影怕君奉天,然後之後慢慢克服之類的。不過可能又要等到有空才繼續補了【乾】

 

然後相信我是親媽啊!我虐不下去了,所以如果本來期待繼續吃刀片的人,實在對不起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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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灕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