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大萧疏寒X小蔡居诚

*变小梗,之后会恢复

*私设有请自行避雷

 

        師徒二人一路向東行,沿途路經名山勝川,秀麗景緻,此時正值江南暖春,草長鶯飛柳煙花霧,綴點出花紅柳綠無邊春色,風光迤邐,美不勝收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久居武當甚少下山,藉此機會得以飽覽水秀山光,雀躍之情難掩面上,他目不轉睛盯著四周,欲把江南風光盡收眼底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攜著蔡居誠,蕭疏寒腳程有意放慢,顧慮他尚且年幼經不起舟車勞頓,於是沿路便走走停停。本是一日輕功即可往返的行程,兩人饒是走了三日才抵達金陵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入城後,放眼望去大街上熙來攘往,販子沿途吆喝叫賣,新鮮景象令蔡居誠看得眼花撩亂,不時左右張望。擔心兩人被人潮沖散,蕭疏寒始終牽緊他的小手,不動聲色將人護於自己懷中,避免遭人衝撞受傷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他瞧著小徒弟臉上滿是喜悅,不由得放柔神色,殊不知蔡居誠心頭泛甜,全是因自己牽著他逛市集,得師父無限寵愛,又如何不讓蔡居誠暗自欣喜?

 

        一大一小身影依偎,一脈溫情二人間流轉,讓他們與周遭之人格格不入,無比默契卻又令他們如此和諧,多年後這幅景象仍深刻烙印在蕭疏寒腦海中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且不提以後,時間拉回當下。蕭疏寒不忘此行前來目的,他帶著蔡居誠來到位於玲瓏坊的點香閣,此刻正值白日,覓柳尋花之人不多,門可羅雀,只偶有閣中小廝外出辦事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自然忘不了這裡,當日驚恐不免觸景勾起,內心又是一陣恐懼,他抗拒的停下腳步,不肯往前多走一步,一雙眸子泛起淚花,倔強咬緊下唇說道:「師父,徒兒不願進去!」自己也不明為何只是站在這裡,便本能產生排斥,彷彿裡頭有著洪水猛獸,令自己身心懼怕不已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見他小臉蒼白,臉上浮現一層懼意,蕭疏寒自然不願再逼迫,卻忍不住感到一陣為難,若是今日不進去,那麼來此便沒有任何意義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似乎明白師父的顧慮,蔡居誠輕晃了下蕭疏寒的大手,仰起小臉認真保證:「師父不用擔心我,徒兒會乖乖待在這裡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這……」蕭疏寒心中有所猶豫,但蔡居誠卻信誓旦旦說道:「師父,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!」一雙眸子清澈明亮,撒嬌般蹭了下蕭疏寒的腰,央求著師父相信自己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實在別無他法,只得蹲下身,視線與他平行的叮囑道:「那居誠便待在原地等為師,千萬不可胡亂跑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恩!」蔡居誠飛快答應道。瞧著師父近在咫尺的俊顏,他猶豫片刻,仍大著膽子湊上去親了一口,隨後又不好意思的慌亂低下頭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被蔡居誠的舉止弄得哭笑不得,蕭疏寒卻也不惱,心中泛起一絲憐愛,緩緩起身揉了揉他的髮後,邁開步伐走向點香閣,遂又不放心似的回首一望,見到川流不息人群中,站在原地乖巧等候的小徒弟,蕭疏寒不由得寬慰幾分,這次終於轉身,放心進入點香閣中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雖然點香閣並非夜晚才開門做生意,但極少嫖客如此光明正大踏入,且上門之人還是個俊逸非凡,氣質出眾的男人,蕭疏寒的出現立刻引起姑娘們竊竊私語,以及不少小倌大膽打量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即便閱人無數的梁媽媽,也從未見過如蕭疏寒這般出塵之人,不僅長相如神仙,就連舉手投足間皆帶不容侵犯的優雅,以至於梁媽媽一眼便認出,他就是上回來帶走蔡居誠的男人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記得他上回出手極其大方,梁媽媽臉上頓時堆滿笑意迎上前去:「哎唷!您可來了,這回可是又看上咱們閣裡誰?我讓他快出來迎接貴客。」她邊說著,邊招呼一旁幾位小倌姑娘快過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卻不為所動的淡聲道:「我來只為求證一件事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啊?這……」梁媽媽沒想到這名大爺,居然不是上門尋樂子,而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,內心不禁厭惡幾分,故作面露難色起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清楚梁媽媽貪得無饜的性子,蕭疏寒乾脆投其所好,從袖口中掏出一片金葉子說道:「找個安靜的地方,我有話問妳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收到金葉子的梁媽媽心底瞬間樂開花,笑得合不攏嘴頻頻點頭:「好的、好的,這位爺還請跟妾身前來。」接著由她親自帶蕭疏寒來到一處隱密的廂房中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進入廂房後,隨手掐了個隔音咒,也不打算與她多說拉扯半句,開門見山的問道:「蔡居誠當天晚上,見到的最後一人是誰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這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 知道沒有一點籌碼是行不通,蕭疏寒自腰間解下一塊價值不斐的玉珮,遞向梁媽媽道:「妳只管說實話,後果由我自行承擔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利益與性命糾結梁媽媽好一會,最終她仍咬牙選擇透漏一點實情:「爺,您知道咱們這行的規矩,按理說是不能透漏半點恩客消息,但您肯出重本,又願意自行承擔後果,妾身也沒什麼話好說,便實話告訴您吧。那夜來翻蔡居城牌的是位女子,頭一回上門,卻肯砸下重金捧人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是什麼樣的女子?」有了一條線索,蕭疏寒當然不願放過,連忙繼續追問下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梁媽媽回憶了會,緩緩說道:「是名極其貌美的女人。」那名女子當晚便引起自己注意,她生得一副閉月羞花的好皮相,外頭願意吹捧她的男人比比皆是,但她卻不惜血本只為見蔡居誠一面,為個素昧平生的男人一擲千金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那女人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徵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梁媽媽努力回想了下,遲疑片刻方道:「沒……她十分面生,是頭一次來點香閣,但若是我沒瞧錯,那個女人身上帶有萬聖閣的信物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萬聖閣?又是萬聖閣!蕭疏寒下意識皺緊眉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梁媽媽以為蕭疏寒默不作答是在懷疑自己所言,於是忍不住激動爭辯:「我說的是真的!那姑娘腰間繫著一塊玉牌,上頭有萬聖閣的圖騰,她與萬聖閣的關係肯定非同小可,其中必有千絲萬縷!」她心道,這次自己可是重下血本,不惜得罪江湖勢力,若是這謫仙般的男人不給點甜頭,休怪她梁媽媽翻臉無情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為人雖冷淡,卻不迂腐,自然懂得如何與這些三教九流打交道,既是得人好處,也如願打探到有用消息,倒也出手大方的自懷中取出木匣,給予梁媽媽:「此乃千年天山雪蓮,千金難求。希望今日談話,不會有第三人知曉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聽聞此物便是傳說中的仙丹妙藥,梁媽媽看得眼睛發直,忙不迭上前接過木匣,再三保證道:「肯定、肯定!妾身什麼也沒聽見,還請爺自便。」她心知這位公子並非同路人,無心尋花問柳,今日依他所言便是前來交涉。梁媽媽眼色不差,見他三番兩次出手貴重,心知他身分非凡,自己已經得罪萬聖閣,怎麼也不可再招惹一尊大神!為避免惹禍上身,她也不再慰留,讓蕭疏寒去留自便後,旋即扭著豐腴腰臀轉身離開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事情總算有點眉目,此趟並非虛行,這也令心頭壓塊大石的蕭疏寒,得以喘息幾分。待四下無人注意後跳窗離去,自己還惦記著外頭候著的小徒弟,莫讓他獨自待太久產生焦慮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然而當蕭疏寒步出點香閣後,便見到令自己目眥欲裂的一幕,渾身血液彷彿凝固般,寒意侵襲四肢百骸,無不一處感到冰冷。原先蔡居誠待的地方,竟不見一人蹤影,若說他性子貪玩便罷,但蕭疏寒卻清楚年幼的蔡居誠,對自己是唯命是從,乖巧聽話的他,不可能無故離開!除非只有一種情況,那就是有人帶走他……

 

蕭疏寒壓抑住內心焦慮,勉強冷靜環顧了圈四周,卻仍不見蔡居誠身影,於是眸色逐漸暗下。懊惱自己不該將個孩子留於是非之地,如今的蔡居誠無力自保,若是發生什麼三長兩短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 心頭頓時感到一陣鈍痛,蕭疏寒不欲再細想下去。好在自己事先有所防範,為怕他萬一遭遇不測,曾在出發前暗中對蔡居誠施下追蹤術,即便相隔千里之外,蕭疏寒都能有所感應,自己也能盡快趕去營救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於是他連忙掐了個手訣,仔細感應蔡居誠所在方位。須臾,一個模糊景象浮於自己識海,那是間破舊不堪的屋子,屋外有著莊稼,庭前種了棵楊柳,位置不出百里外,看來人尚未走遠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收回神識,蕭疏寒周身的氣息愈發冰冷,竟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兆。沉靜多年的道心,竟隱約感到一絲浮躁,冷冽如寒星的眸子,閃過一道寒光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哼!他倒要瞧瞧,究竟是誰膽敢在自己眼皮子下擄走蔡居誠!

 

朴師叔埋怨表示:掌門師兄,你才頭一次帶他出門,轉身就把人給弄丟了!

 

其實後面大致上都有想法了,但我差不多是個劇情廢,抓不到想表達的東西,大概就只能盡力描寫【躺

 

下一章師父怒髮衝冠為居誠……當然不可能!我亂說的哈哈哈哈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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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灕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