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隨雲X南無生

 

*無劇情和邏輯,只好開車

 

        暗夜,紅燭搖曳,一室凌亂不堪,映入眼簾皆是狼藉,重重紫紗帳邐迤,瑞腦銷金獸,無端為四周添上幾分曖昧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南無生冷眼瞅著榻上一派溫潤如玉,面容掛著清淺笑意的無爭山莊少主,自己雙手遭反折綁於身後,因猛烈掙扎而在肌膚上留下一圈紅痕,冷淡面容嘴角勾出一絲譏誚:「江湖上人人皆讚譽少主莊主乃謙謙君子,溫潤如玉,我倒覺實為過譽。」眼前這個表面溫文儒雅青年,光鮮皮囊下卻藏著一顆邪惡扭曲的心,他擅於精攻心計,借刀殺人,藏於暗處卻能隻手掀起江湖混亂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聞言原隨雲並不惱怒,只是饒有興致微勾唇,略顯輕佻用扇抬起南無生下頷反問:「哦?何出此言?還請賜教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不理會原隨雲如同折辱自己般的行徑,南無生逕自諷刺道:「不知該稱呼你為無爭山莊少主,亦或稱呼蝙蝠公子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面對隱密身分遭揭穿,原隨雲笑意凝固於唇畔,一雙有如上等白玉般修長的手,瞬間毫不留情掐上南無生頸子,嗓音依舊溫潤柔和,話語間卻帶著幾分冷酷:「你知道的太多了。」本以為捉到只貪玩貓崽,欲來逗弄一番,不料卻意外釣上大魚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你究竟想要如何?」語帶雙關,一語道破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莞爾而笑,彷彿在嘲笑他竟是如此天真,原隨雲傾身低語:「那你又如何?南無生?蘭花先生?亦正亦邪,莫非也想當個好人。」彼此知根知底,相互揭穿身分,卻又各懷鬼胎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那又如何?可比表裡不一之人不顯愚蠢。」南無生諷刺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手上力道加重幾分,原隨雲似遭到激怒般,怒極反笑輕聲說道:「看來,該改變遊戲規則了。」隨即便將南無生用力扔到榻上,一手用力撕碎他身上衣物,精實身軀瞬間曝露於空氣中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南無生沉下眸冷聲質問:「你敢!」

 

        原隨雲輕笑幾聲:「我怎麼不敢?」隨後竟動手用力卸下他手臂關節,讓他整個人癱軟於被褥中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呵,堂堂無爭山莊少主,原來喜歡姦屍!噁心。」南無生眼神毫無半分慌亂,好整以暇盯著身上之人嘲諷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姦屍?先生這副身子心跳有力,血肉鮮活,怎可妄自菲薄?」手指順著肌理線條往下游移,不輕不重捻起胸前紅果,遂又摳弄乳尖,愛撫乳頭,揉捏至兩側肉粒立挺深紅成熟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南無生始終不曾言語,只是冷眼以待,彷彿這人玩弄的不是自己身體,而是一具抽了靈魂的軀殼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原隨雲嗅著他頸間淡雅清香,濕濡紅舌舔於他頰邊,解下褻褲粗長紫紅肉棒瞬間彈出,自己一把揪住南無生頭顱,迫得他仰起臉,原隨雲居高臨下直起身,將腥羶性器蹭上那張冷淡臉孔,霎時形成種強烈對比,引得自己性慾又高漲幾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豈料,南無生竟主動啟唇將胯下肉棒含入,用柔嫩口腔用力吸吮,唾液成潤滑液方便幫助吞吐,富有技巧的用舌尖來回舔弄鈴口,沿著皺褶處逐一描繪,仔細伺候,加深原隨雲低聲粗喘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隨後南無生,猛然用力一吸,原隨雲頓時頭皮一陣發麻,頓時精關失守,濁白精液全數釋放於柔軟口中,淫靡液體卻不住自他唇邊溢出,使那張清冷臉龐添上幾分情色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南無生偏頭將口中精液連同性器吐出,冷笑般譏笑道:「這樣就不行了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此話卻徹底惹惱原隨雲,但凡是個男人都無法接受能力遭受質疑。再次猛烈撕開南無生褻褲,原隨雲不理會南無生突然其來的猛力掙扎,用力一扭將雙腿關節也卸下,屈膝對折他的大腿,瞬間曝露出褐色後穴,體毛稀少,形狀姣好的性器沉伏於腿間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原隨雲雖不曾與男人發生肉慾,卻也曾鑽研各類房中術,明白如何與男人進行交媾,不會讓彼此受傷,但他彷彿不願讓南無生好過般,直接粗暴伸出手指用力探入南無生穴口,不停攪弄柔嫩卻乾澀的肉壁,指姦著身下人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脆弱之處遭人強行玩弄,南無生額角沁出一層冷汗,緊咬下唇死命不發出呻吟,一絲血液自柔軟唇瓣沁出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原隨雲突然有些遺憾自己見不到南無生此刻屈辱神情,以及這具青澀身軀逐漸染上自己色彩的模樣。同時他將指尖抽出,用自己粗長孽物抵在尚未擴張完全,卻因玩弄略顯紅腫的穴口前,隨後用力挺身而入,絲毫不留會南無生疼得面容扭出,強行破開他的身,性器毫無縫隙絞入濕熱穴壁中,讓南無生清楚感到自己被另個男人佔有,甚至能描繪出體內的性器形狀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乾澀後穴因粗暴對待,血液瞬間汩汩流出,卻成了最佳潤滑液,原隨雲藉此大開大闔猛力肏弄,他的肉棒又粗又長,幾乎每次全部抽出,卻又用力頂入體內最深處,次次撞擊在陽心上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恩……啊……」實在疼得受不了,南無生不禁洩漏出幾聲呻吟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如此卻換來更加狂烈對待,脫臼肢體被擺弄成大張姿勢,臀瓣被人強行撥開,穴口遭撐到最大,濁白精夜伴隨血液不停滴落於潔白被褥上,兩邊囊袋不停拍擊大腿股間,弄得一片紅痕,交媾處不斷發出水漬噗赤聲響,所有聽覺彷彿遭到放大,場面香豔淫靡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原隨雲強行伸手探入南無生檀口,夾住他的嫩舌於口中翻攪逗弄,銀絲自唇邊滑落,上下兩張嘴慘遭肏弄,他卻始終不曾迎合,只是痛苦皺眉被迫承受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呵,我聽說南無一詞乃源自佛家。」原隨雲忽然想起這人名字,似乎勾起什麼有趣的事般輕笑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南無生勉強啞著嗓子發出冷笑:「那又如何?我並非出家人,可渡不了你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渡不了嗎?那就用你的身子渡。」原隨雲再次猛烈抽插起來,逼得南無生痛苦蜷曲身軀,精液不停被紫紅肉棒帶出,讓兩人腰腿間皆濺上濁白污漬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如同一個殘破布偶,毫無反抗力被恣意玩弄,南無生開始感到麻木,眼神冷漠地盯著自己身上的原隨雲,身軀隨他肏幹搖晃起伏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這場單方面施暴,承受方絲毫無任何快感的性愛,最終在原隨雲肏弄到穴口紅腫破皮,南無生體內灌滿自己精液,後穴難以合攏中攀上顛峰,最後一次將體液射入他穴中,隨後便毫不留情拔出,任憑南無生脫力般跌於被褥上,渾身佈滿原隨雲給予的痕跡。

 

我真的覺得太難寫了,於是只好開車【。

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性格有沒有歐歐西,多年以前曾翻過原著,但是我已經忘得快差不多,寫之前還去惡補一下原隨雲的個性【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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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灕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