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蕭疏寒X蔡居誠

*淩辱、刻骨後續

*師父入魔梗

*沒有邏輯和劇情

 

        歷經一夜歡情縱慾,蔡居誠體力透支,到後來近乎麻木,任憑蕭疏寒翻來覆去,一遍遍羞辱與強佔自己,最終身心俱疲的昏厥過去。

 

而此刻體內鬱結散去的蕭疏寒,開始逐漸恢復神智。他之所以走火入魔乃練功時,忽然憶及叛離師門的蔡居誠,當下片刻走神而岔氣,待自己驚覺後為時已晚,暗道聲:「不妙!」隨後便失去一切意識。

 

他從未如此狼狽,腦海神識渾沌,淩亂不堪、香豔淫靡的畫面卻一幕幕閃過,令他驚疑不定。倏地,蕭疏寒猛然睜開眼眸,額角沁出層薄汗,心緒尚未平緩,察覺入眼皆一片陌生,心下頓時一緊,不動聲色環顧起四周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然事態卻出乎自己所及,當蕭疏寒驚覺身旁躺有一人,對方呼吸微弱時,眸中閃過一道寒光,渾身陷入戒備,立即瞅向身側。豈料,映入眼簾之景卻使自己震驚錯愕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只見蔡居誠渾身赤裸,毫無生氣的躺在自己身旁,雙眼緊閉,臉頰泛起不正常潮紅,露出的白皙肌膚佈滿青紫痕跡,身下更是一片淒慘,被褥上血液乾涸,腿根殘留許多精液,無一不在控訴自己殘暴的罪刑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來不及懊悔與震驚,蕭疏寒一眼便察覺對方狀態不對勁,連忙將蔡居誠撈進自己懷裡,執起他的手將內力強行輸進體內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這時蕭疏寒才明白蔡居誠傷得有多重,經脈多處阻塞停滯不前,無論自己輸多少內力給他,都有如石沉大海毫無反應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正當蕭疏寒心往下沉,準備強行衝開他的經脈時,蔡居誠卻幽幽清醒過來,對上那對淺色瞳孔時先是一怔,隨即譏諷的冷笑出聲:「蕭疏寒,你不噁心嗎?對我行禽獸之事,將我弄得遍體鱗傷後,才想來彌補過錯!」疼,自己渾身都疼,可全不及心上那處!

 

        「……」蕭疏寒無話可說,自己確實鑄下過錯,一切言語皆難辭其咎。於是他沉默不語,只是繼續不停給蔡居誠輸送內力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卻覺得蕭疏寒虛偽不已,忍不住痛快勾起唇惡意說道:「怎麼?自己帶出來的徒弟滋味不錯吧?我的身體滿不滿意?肏我肏的開心嗎?」如同雙面刃的話語,狠狠刺在自己與蕭疏寒心上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聽著他不惜以殺敵一萬,自損三千的方式報復自己,再也難以保持緘默,皺起眉遏止他道:「你這是何苦?」何苦用這種折辱自己的方式,讓自己一併承受痛苦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卻覺得他的話十分可笑,折辱自己的人不正是他?他有什麼資格讓自己別這麼做?於是蔡居誠不由得放聲大笑:「不敢承認嗎?我身上的這些痕跡不都是你留下的,昨夜還是你親口對我說,要我烙下你的記號呢!」彷彿要印證他所言不假,胸前鈴鐺一晃清即刻發出清脆聲響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勿再多言。」蕭疏寒見他神色陷入癲狂,不禁再次蹙眉開口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然而蔡居誠卻如同魔怔般瘋狂怒吼:「我為什麼不能說?你敢這樣對我,為什麼不能說!蕭疏寒,你害怕丟臉對吧?那你昨夜上我時,怎麼就不怕丟臉!」屈辱難消,痛苦難平,是這個曾經信任與渴望的人親手毀掉自己的!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奮力拍開對方的手,整個人癱軟在蕭疏寒懷中,因力度過大而牽扯後穴傷口,血液混著殘留於體內的精液汩汩流出,弄得腿間又是一片泥濘不堪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就在一刻,蕭疏寒卻將猛然將蔡居誠雙眼摀住,並將人稍微帶往自己身上。而不知是否因視覺的剝奪,讓蔡居誠產生種錯覺,他彷彿聽見向來冷淡、無情的武當掌門,話語間似乎帶著一絲憐惜與無奈的說道:「既是如此,那便別哭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哭?原來自己哭了嗎?不安、焦躁、痛苦的情緒瞬間湧上,此刻蔡居誠像個委屈的孩子,再難抑制自己情緒的啞著嗓哭吼道:「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師父,你明明已經不看我了,為什麼還要連最後的一絲念想也不留給我!」用這種近乎霸道的方式強上自己,摧毀掉自尊與信任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掌心彷彿被他的淚水所灼傷,望著懷中傷心欲絕的蔡居誠,蕭疏寒竟湧起一絲陌生的情緒,心愈發憐惜而柔軟起來,更不願再看到他的一滴眼淚。於是蕭疏寒伸手拭去他眼角淚水,語帶鄭重說道:「若這便是你所求,為師眼底從此只有你一人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毫無修飾的直白話語,成功止住蔡居誠的淚水,心卻更加酸澀的怒道:「我不需要你同情!」如果只是因為肏了自己而有所虧欠,出於彌補心態,那麼完全不需要!他蔡居誠不需要這種可笑的同情!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知道他誤解自己,心中頓時有些無奈,卻不自覺放柔神色。誰說蔡居誠至剛易折,他一身傲骨嶙嶙,傲雪淩霜,又有何人能折辱?這人天生本該如此驕傲,不掩鋒芒。

 

        「並非同情。」蕭疏寒淡聲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不置可否,一臉不屑的冷笑:「哦?那是什麼?」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愣了會,卻是緩緩說道:「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「你……」這個答案始料未及,蔡居誠卻難得無所適從起來,涼透的心竟感到逐漸回溫,自己彷彿偷嚐了一口蜜般,胸口開始泛起甜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年少得道,修煉太上忘情,得情忘情,註¹並非無情,忘情乃寂靜不動情,好似遺忘,若是記起,便是至情。

 

        過去自己曾有段姻緣,但終究有緣無分,再後來勘破大道後,所有情緒逐漸沉澱下來,蕭疏寒以為此生將無姻緣時,卻不曾想一場陰錯陽差,將這個傲然自矜的人送到了自己面前,讓蕭疏寒再次憶起情。

 

        然蔡居誠心中仍諸多疑問未獲得解答,正欲問起時,體內卻感到一陣強烈劇痛,經脈阻塞內力無法運行,真氣頓時更難以抑制的渾身亂竄,逼得他痛苦發出呻吟,冷汗浸濕自己與蕭疏寒的身,讓本就肌膚相親的兩人,愈發貼合親暱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立即當機立斷,催動自己體內真元引導蔡居誠紊亂的真氣。但蔡居誠卻清楚如此作法接下來將發生何事,於是不配合的抗拒起來:「不……蕭疏寒……」兩人同為一脈,修練功法相近,內力可相融,雖蔡居誠曾服下軟筋散遭封住武功,但內力與真元尚在,透過度氣交和方式,由其中一方引導真氣,方可使衝開經脈阻塞。

 

        此作法的確立竿見影,然而蔡居誠如何肯?兩人尚未釐清情感與關係,驕傲的自己怎麼肯雌伏人下!況且自己慘遭蹂躪的身體,怎堪再歷經一場性事?

 

        蕭疏寒好似知他心中所想,先是將人輕柔放在被辱上,眸子依舊清冷無波瀾,手卻緩緩抬起,撫上蔡居誠的臉頰摩娑幾下,冷靜又不失鄭重的向他說道:「交予我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 蔡居誠頓時渾身一震,想再抵抗時,蕭疏寒的唇已先霸道貼上,他的吻不似他人這般冰冷,反倒熱情如火,明明是攻城掠地卻又帶著溫柔安撫,鼻息交融間彷彿嗅到股好聞清香,讓彼此更加難分難捨,一時吻得纏綿悱惻。

 

註¹引用原句出自《雪中悍刀行》作者烽火戲諸侯

 

以為這章會完結,沒想到中間舖陳太多寫不完,那就卡個肉下章補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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